“主公放心,詡並無他想,隻是此人謀劃至深,著實令詡開了眼界,自歎不如,所幸乃是居於馬超帳下,就算有天縱之才,也難逃一敗。”
曹操輕笑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擊敗馬超之後,便去會會此人,若能為我所用,那就再好不過了。”
賈詡行禮恭維道:“此人之智,堪比丘衡,周瑜。以主公愛才之心,定能令其拜服,收為己用。”
曹操聞言哈哈大笑,心情反而暢快起來。
去往益州路上的丘衡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心道最近也沒變天啊,總不能著涼了吧。
“夫君身體可有恙?”孫尚香關懷問道。
丘衡擺手笑道:“無礙,頂多隻是一點風寒,夫人近日也多加些衣物吧,免得染病。”
孫尚香笑道:“夫君還是關心自己吧,我可不似你身體這般孱弱。”
丘衡白了一眼,自從上次拔不開弓以後,孫尚香就沒少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明明行床之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便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此後要讓孫尚香好好叫苦!
感受到丘衡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蕩,孫尚香俏臉一紅,又嗔又笑的瞪了丘衡一眼,風韻十足,讓丘衡感覺有許多螞蟻在心頭爬動,這夫人,真是越來越會了。
陳到在丘衡與孫尚香的打情罵俏之中,感覺渾身不自在,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才行,每當這種時候,就感覺劉備交代的這份差事實在不是人乾的。
為了防止丘衡夫婦繼續你儂我儂下去,他想了個話題轉移道:“昨日軍中變故,也是軍師的手筆?”
丘衡看了陳到一眼,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問起,但還是答道:“不錯,是我謀劃的。”
陳到笑道:“曹軍之中的謀士,是被軍師耍得團團轉了。”
丘衡輕輕搖頭:“叔至此言差矣,曹賊手下能人眾多,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然此番是我技高一籌,但下次再遇,未必就有把握取勝。”
“軍師籌劃至此,想必馬超應該已經可以替我們擋住曹賊了吧。”
丘衡似有深意的看向陳到,笑道:“叔至是否以為,馬超如今,至少在此戰中可以讓曹操退兵了?”
陳到一愣,尷尬道:“難道不是嗎?曹賊如今既攻不下潼關,也打不過河西,正麵交戰亦在馬超手上吃了不少虧,不退兵還能如何?”
丘衡低笑幾聲,方才說道:“即便如此,此戰,短期內馬超的確可以讓曹賊毫無辦法,但時間一久,馬超必敗無疑。”
陳到疑惑問道:“軍師此話何解?”
“現在關中軍劫掠了長安,加上自身軍糧,短時間內是糧草充足的,可是他們在長安隻顧劫掠,不思整治,很快長安田野就會荒廢,入冬之後自然也提供不了任何糧食。而涼州糧草不僅運輸路途長,本身也是供不應求,自然無法滿足大軍需求。”
“有曹軍對峙,關中軍也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劫掠糧草,以戰養戰,所以隻要曹賊與關中軍僵持下去,打消耗戰,入冬以後,關中軍必然自潰,叔至,可聽得明白?”
陳到是聽清楚了,但還是問道:“可萬一曹軍在入冬前被關中軍打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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