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命也,隻得說劉璋生不逢時,在這亂世之中不得人心,故人相背之,以求明主。”龐統說道。
法正倒是不覺奇怪,笑道:“明眼觀之,便知如今雒城久守必失,成都亦是危在旦夕,此時投誠尚有價值可言,日後可論功行賞。可若是等到成都城破,無奈投降,便是半點功勞都撈不上了。”
法正說的確實在理,但卻少了幾分人情味,讓龐統稍稍抿嘴,不以為然。
劉備在與張翼交談之後,便對後軍做出指令,諸將安置軍隊,丘衡三人則策馬隨劉備進城。
進城之後,才知道劉循得知城門兵變之後,帶著數百親兵棄城逃往成都去了。
劉備聽見這個消息稍顯可惜,丘衡卻是笑道:“這劉循便是抓住了,也不能作何用,將其放回,成都之人必定人心惶惶,豈不是一件好事。”
劉備覺得丘衡說的確有道理,便哈哈大笑。
一番休整之後,大軍繼續開往成都。
“馬上應該是最後一戰了,幾位軍師以為如何?”劉備心情愉悅,在馬背上對丘衡等人笑道。
“有張鬆作為內應,破城應是不難,就看主公欲如何破城了。”法正撫須道。
“哦?孝直有何見解,儘管說來。”
“正可修書一封,勸降劉益州,想必其帳下文武應有人附應,如若無用,再待張鬆內應,不成問題。”
劉備笑道:“便依孝直所言。”
在劉備大軍趕至成都之時,劉璋的密使也到了漢中,得到張魯的接見。
知道是劉璋的密使,張魯還有些不願接待,還是閻圃勸告,方才見上一麵。
密使遞上書信一封,張魯拆開一看,大笑道:“萬萬沒想到,劉季玉有朝一日竟會求我出兵攻打益州。”
閻圃大驚道:“主公,益州戰事如何?”
他們雖然也得到了劉備進攻益州的消息,但卻沒有過多在意,以為是些許矛盾,導致小打小鬨,益州哪裡是可以輕易攻陷的地方。
但當劉璋求援,還是像張魯求援,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說明劉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無力阻止劉備進軍。
所以閻圃才會顯得如此著急,唇亡齒寒的道理他不會不懂。
閻圃身旁還站著另外一人,便是楊鬆,他的眼珠滴溜溜直轉,心中不停盤算著局勢,想著丘衡曾經對他提出的請求,如今竟然真的應驗了,劉備若真打下了劉璋地盤,哪是張魯可以抵擋的。
想到先前出使劉備時表了忠心,楊鬆頓覺鬆了一口氣,至少是有一條後路的,隻不過這條後路,還得設法阻止張魯出兵援助才能成立。
張魯說道:“據書信中說道,劉備大軍已攻占大半個益州,如今應該正在攻打雒城,隻差一步便可直抵劉季玉的老巢成都。”
閻圃急道:“如此一來,益州危在旦夕,隨時可能落入劉備虎口,主公應當借劉益州書信為由,出兵葭萌關,牽製劉備,讓劉益州得以喘息,劉備大軍集結雒城,主公也好趁劉備後方空虛,攻占益州諸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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