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那位帶甲之人,黃將軍待我號令,將其射殺!則此城易破。”
黃忠望了一眼,便鎖定了法正所說的那人,說道:“末將領命。”
“將軍可需時間準備?”
黃忠卻是笑笑:“已然準備好了,隻是目前不在末將射程之內。”
“繼續走,入了射程,將軍提醒一聲便是。”
兩人就這麼密謀著繼續向前,直到黃忠輕聲道:“可以了。”
這才雙雙停馬。
法正向城頭喊道:“敢問主將何人?”
韋康開口道:“我乃涼州刺史韋康。”
“曹賊篡漢,已至魏公,刺史大人應是明白人,何不棄暗投明?”
“曹公奉迎天子,平亂諸侯,功績斐然,封公未嘗不可,談何篡漢。爾等逆賊要攻便攻,何須逞口舌之利。”
“是麼?就算如此,刺史總要為自己及將士安危著想一點吧。”法正揮袖一指身後,繼續說道:“在下身後有大軍十萬,刺史城中又有兵力幾何?莫非以為能撐到援軍到來?”
十萬隻是法正隨口一說,韋康當然不會相信,但就眼前那烏壓壓一片大軍,比之城內五千兵還是壓倒性的優勢,這五千裡還夾雜著不少逃來的敗軍。
韋康略顯猶豫,一旁的楊阜急道:“大人,切不可中敵奸計,敵軍越是急於勸降,便越是害怕被拖住。”
閻溫見韋康猶豫,自作主張喝道:“某城中亦有十萬兵馬,還怕你不成,你且試試能不能攻下這冀縣!”
這個閻溫便是那名帶甲之人,法正冷笑一聲,輕聲道:“殺!”
黃忠早有準備,在法正下令的一刻,目光如炬,行雲流水般張弓拉箭,一箭破空,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釘入閻溫的眉心。
閻溫向後仰倒,臉上還定格著說話時的怒容,而他身旁之人儘皆癱坐在地,瞪大了雙眼,惶恐至極,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失去了語言能力。
一箭之威,恐怖如斯。
黃忠沒讓法正失望,他的臉上笑開了花,有這一箭,就算他們不投降,這城也好攻得多。
但最好的結果還是兵不血刃,法正趁熱打鐵喊道:“如何?此時不降,待到城破之日,爾等頑抗之人,一個活口不留!”
韋康聽見法正的話,咽了咽口水,扶著牆爬起來,探出半個頭,問道:“你!你是丘衡!?”
此話一出,黃忠嘴角一抽,暗暗看了法正一眼,便見其臉上笑意儘失。
“你聽好了!我乃法正,法孝直!”法正強抑住自己的怒氣,喝道。
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下達最後通牒:“一刻鐘內,若不獻降,我定破此城,取爾等首級!”
說完,法正招呼黃忠回陣。
黃忠對法正的表現略感詫異,他最後那句話竟比自己這種武將還顯霸氣。
“怎麼辦,伯儉殞命,我等如何守城?”韋康此刻依舊驚魂未定,向其他人問主意。
楊阜恢複冷靜說道:“守,必須守到援軍來。”
“如何能守!?你我都清楚,除了伯儉……那可是劉軍精銳啊!”
“大人糊塗啊!若說這天下有一人可平定,必屬魏公,這是大勢所趨,今日若降了劉備,來日魏公再來攻下,大人如何自處?”
“可這哪是我等可以守住的。”
“大人放心,我等隻管竭力守城,若是實在守不住,便棄城而逃,隻要有所抵抗,苦於兵力不足,魏公定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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