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個身影緩緩地出現在門口。他身形挺拔,步伐穩健,徑直走進內廳。來到劉備麵前後,他恭敬地拱手作揖,行了一個標準的臣子之禮,朗聲道:“微臣拜見主公。”
劉備聽到聲音,略微抬起頭來,嘴角含笑,輕聲說道:“永年來了,快快請坐。”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當初丘衡和法正一同向劉備極力推薦的彭羕,彭永年。自從劉備稱王之後,對彭羕十分器重,冊封他為左民尚書。
彭羕謝過劉備後,這才從容地坐下。劉備隨即吩咐侍者奉上香茗,然後關切地問:“永年如今擔任左民尚書一職,不知這段時日是否能夠適應?”言語之中充滿了關懷之意。
彭羕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幾分自信與驕傲。
他抬起頭,直視著劉備的眼睛,毫不謙遜地回答說:“謝主公關心,微臣承蒙主公厚愛,得以擔此重任。以臣之能,勝任左民尚書一職自然不成問題,處理日常政務更是遊刃有餘。”
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似乎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
劉備滿意地點頭,對彭羕十分認可和讚賞。事實上,除了丘衡、法正兩位大臣的極力引薦外,更重要的是彭羕自身所展現出的那份自信和從容不迫讓劉備深感信任。他堅信,彭羕完全能夠勝任左民尚書這個職位。
兩人閒聊片刻之後,話題突然轉向了丘衡身上。劉備神情嚴肅地對彭羕說:“永年啊,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一項重要任務需要你親自去辦理。”
彭羕其實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此刻聽到劉備提及此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激動之情。他暗自揣測著,難道劉備即將賦予自己一項重要任務嗎?於是,他急切地問道:“不知主公有何要事相托?還望主公明示,屬下必定竭儘全力,不負所望!”
隻見劉備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永年不必如此緊張,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隻是需要你親自督建一座酒莊而已。”
彭羕聽後當場愣住,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皺起眉頭,疑惑不解地再次向劉備確認道:“主公,莫非真的隻需督建區區一座酒莊嗎?何以需要羕親力親為呢?”
就算是一向沉穩內斂的劉備,此時此刻臉上也不禁泛起了一絲紅暈,他略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後輕聲說道:“建造酒莊不是什麼大事,但這酒莊的主人乃是子平,此事還是由永年親自督建比較妥當放心。”
什麼!彭羕聞言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酒莊竟然是屬於丘衡的?而且劉備還要動用工部為其建造酒莊?”
他實在想不通,丘衡究竟有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劉備如此厚待?儘管丘衡在劉備集團內確實擁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和影響力,但在大多數人眼中,他不過是劉備身邊的一顆短暫閃耀的明星罷了。
畢竟,丘衡並無顯赫家世背景,完全憑借自身才能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或許將來有朝一日,他能夠成功躋身世族行列,但與那些根基深厚、傳承久遠的老牌世家相比,他還差得太遠。
正因如此,許多世家大族都潛意識裡認為,丘衡對他們構成的威脅遠不如諸葛亮那般大。即使寒門子弟出身的彭羕,也覺得丘衡尚未達到讓劉備這般相待的資格,這裡麵必定另有緣由。
“主公,這酒莊……可有什麼需要注意之事?”彭羕認真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劉備沉吟一聲,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笑,說道:“永年明日便去尋子平,仔細了解他有何需求,隻要不是出格的要求,儘量滿足,隻不過,這工費材料費嘛……”
說到這裡,劉備嘿嘿一笑:“按正常價格提高一成報與他。”劉備心想,這個丘衡在自己手下撈了這麼多的好處,總是要賺一點回來才舒服一些的。
彭羕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暗道原來劉備並不是以公費為丘衡建造酒莊,這便好理解得多,同時,他也暗自揣摩,劉備要多收丘衡一成的費用,是否是對丘衡些許的敲打之意,畢竟一成也不算高。
但這也隻是在心中想想罷了,彭羕並沒有過問的資格,見劉備沒有額外吩咐,他隻好領命退下,離開時內心鬱鬱不快,或許是因為劉備並沒有給他期待的重要任務,又或許是因為對丘衡得到待遇的嫉妒。
次日,彭羕頂著一對熊貓眼,前往丘衡的府上拜訪。
丘衡一聽是彭羕求見,便知應該是劉備授命而來,於是欣然接見。
見到彭羕,丘衡率先作揖笑道:“雒城一彆後,許久未見,永年兄,彆來無恙?”
彭羕不敢端著架子,亦是行禮笑道:“謝子平關心,子平貴為大將軍,四處征伐,尚能記得下官,乃是下官之幸。”
丘衡靠近彭羕,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的臉,驚疑道:“喲!永年眼圈怎如此之黑?莫不是公務繁忙,影響了作息?可要當心身子才好,畢竟身子才是本錢,保持健康,才能為大漢貢獻更多力量。”
丘衡絮絮叨叨地說話,彭羕隻覺得自己頭上仿佛有一群烏鴉飛過,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心裡暗暗嘀咕著,這對黑眼圈還不是拜你所賜!
當然,表麵上,他還是賠笑說道:“大將軍說得是,下官日後一定注意。”
丘衡笑著拍了拍彭羕的肩膀說道:“如此甚好,來來來,快快入座咱們詳談一番。”
說罷,他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彭羕進屋落座。
兩人相繼坐下後,一旁機靈的仆人立刻端上了香茗,丘衡輕啜一口,緩緩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問到:“永年可是奉主公之命而來?”
彭羕亦是輕抿一口,放下茶水,緩緩說道:“不錯,下官正是為大將軍建造酒莊一事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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