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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之前說的那阮郎給李玉寰他們的財產,其實他們一分錢都沒有拿到……”
周映雪又悠悠歎息一聲。
“什麼?沒拿到?”莫問天心中一沉,立即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判斷出了紕漏。
原以為是李玉寰夫婦在拿了阮郎給他們的那筆錢後,立即和阮郎女兒阮晴晴撇清了關係逃往國門外,可如果那筆錢果真沒到他們手中,那此事……
“嗯,那筆款確實是打到了李玉寰賬號上,可是他們去銀行查詢的時候,卻被告知那筆巨款來曆不明,已經被銀行查封了。二人想了不少辦法,始終無濟於事,這時候又遇到了晴晴的事情,所以……”
周映雪說到這裡,感到身邊驟然一冷,扭頭看了一眼莫問天,立時被他那陰沉的神情嚇了一跳。
“杜鋒,查查這家銀行,改天請那行長喝喝茶送行!”
一聲吩咐過後,車內便陷入了沉默。
彆人不清楚,可是身為阮郎上司的莫問天卻是再清楚不過,那可是兩個億!
對於莫問天來說兩個億隻是個數字而已,可是對於李玉寰夫婦還有阮晴晴來說,這兩個億就顯得無比重要。畢竟,那可是阮郎留給阮晴晴的最後一份心意,一個做父親的留給女兒的全部的愛!
兩億的巨款來曆不明?就因為這個銀行就查封了?
雞屁股上栓繩子——純屬扯淡!
莫非,阮郎已死的消息早已經被銀行還有漠家知曉,所以才會有巨款被截、晴晴被害這回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十萬天策軍中豈不是已經有了……
再往深裡說,三個月前那場慘勝如敗的征戰……
莫問天沒有再繼續往下想,也著實不願意再去想這個沉重的話題。
作為楚江四大家族之一的漠家,經過了數百年的沉澱,著實不容小覷,單從麵前這位於商業中心卻依舊保持著古色十足的建築便可見一端。
當然,所謂的不容小覷,也隻是於普通人而言,莫問天自然不在此列。
莫問天站在這座宅院門口,端詳片刻門楣上那道“仁周義溥”的古風大匾,淡淡地道:“時至今日,所謂漠家不過雞鳴狗盜之輩,‘仁周義溥’四個字,不用也罷!”
話音落處,那道掛了整整兩百年餘年、被漠家視為鎮宅之寶的門匾突然裂成了千萬道碎片,隨風揚落。
跟在莫問天身後的周映雪:“……”
好家夥,這野蠻人感情是來真格的?打人家的主子,現在又上門砸人家的牌子?
妙目流盼處,好奇心大起,由於之前的誤會產生的不快也頓時消了三分。
“大膽!”
“放肆!”
一陣怒吼聲中,八個身著製服的保安手握橡膠輥竄了出來,瞬間將站在門口的莫問天、周映雪和杜鋒三人圍在了中間。
“進去看看吧!”
莫問天直接無視了這八個鐵塔般的保安,抬腳朝裡走去。
“王八羔子,給我站住!你以為漠家的大門是阿貓阿狗想進就能進去的嗎?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為首保安一聲斷喝中後退三步,其餘七個保安齊刷刷上前。
“轟……”
四分之一個呼吸過後,七條威武雄壯的漢子躺在地上,再無聲息。
為首的保安手提橡膠輥,腳踩七星步,擺出一個螳螂捕蟬的架勢,就此定格。
“你說得對!這門是給阿貓阿狗進出用的!那就……”
說話間朝著杜鋒看了一眼。
“明白!”
杜鋒上前,乾淨利落地朝著那五十公分厚的磚牆跺了一腳。
“轟……”
塵土飛揚中,那道磚牆竟應聲而倒,分明就似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
用!
周映雪:“……”
為首保安:“……”
這也太變態了吧?一腳下去,五十公分厚的牆壁,就這麼倒了?
少林金剛腿?佛山無影腳?
“什麼人敢在我漠家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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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威嚴十足的喝聲中,一個中年婦女牽著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兒款款而來。
莫問天眼睛眯起了三分,看向這個一身貴婦名媛氣息的老婦。
“咦?姐姐你好漂亮啊!”
那個男孩兒看了一眼眾人,目光落在了周映雪臉上,頓時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伸開雙臂跑了過來。
天性善良的周映雪見到這個粉雕玉琢的男孩子,忍不住母愛泛濫,笑吟吟半蹲下來,準備將他抱起來。
莫問天一言不發地看著這個隻有五歲的孩子,眼中卻閃過一絲寒意。
“嗚嗚嗚……叔叔你弄疼我的小手手了!叔叔不疼我,叔叔是壞人!”
剛剛撲到周映雪懷中的小男孩兒,突然間哇哇大哭著嚷嚷了起來。
周映雪一臉茫然地看向了莫問天,剛要開口,可看到那小男孩的手後立時打住。
莫問天那隻強有力的手,正牢牢地捏住了小男孩的手腕。
一枚五公分長的鋼針悄然落地,在炎炎烈日照射下閃爍著詭異的碧藍光芒。
“五歲的小孩子,心腸就已經如此歹毒,不問青紅皂白就以毒針傷人?”
莫問天的臉色,突然陰冷的令人恐懼。
“奶奶,奶奶,這個姐姐好漂亮,我要她當我的小狗狗!我的那個小狗狗昨天死了!”
聽起來無毒無害的一句話,卻讓周映雪忽然渾身一震,發自內心地感到一陣後怕。
小孩,毒針,狗@奴……
這可是一個不過五歲的孩童啊!
“小孩子而已,誰會跟他計較?誰又敢跟他計較?既然我孫子看中這個女娃子了,那你就留下來吧!”
那老婦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一副輕蔑的神色。
“土鱉始終是土鱉,又如何能夠明白我們這些名流望族的高尚品味?對了,既然你們敢砸了我漠家的門匾還傷了我漠家的人,那就都留下吧!”
莫問天無語地搖了搖頭。
在來這裡的路上,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給漠家留條根,可是現在看來,卻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