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見關妙依把他們刑輯局的規矩說的這麼清楚,一時間幾個人都有些麵麵相覷。
如果不是同一個係統裡麵的人,恐怕是不會去特意了解這些東西的吧?
“我就是一個守法公民啊,有什麼問題嗎?”關妙依反問道。
“當然有問題,我旁邊這位指認你們是犯罪嫌疑人,所以還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一位刑輯局成員說道。
“老話說乾什麼都得講究一個證據,口說無憑你拿什麼來抓我們?”
“拿你們的身份來以勢欺人嗎?”這時蘇媚忽然冷笑了起來。
“這位女士,我們是正常辦案,你不要在這裡搬弄是非,胡攪蠻纏!”
雖然蘇媚長得很漂亮,可這些刑輯局辦案也不是看臉的,隻要秦飛他們犯了事,那他們就要動手抓人。
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我胡攪蠻纏?”聽到這話,蘇媚神色驟然一冷,不過就在她準備亮出自己的身份之時,一旁的秦飛卻幽幽說道:“隻要你們拿得出證據,我二話不說直接跟你們走。”
之前他出手的時候可謂是快到了極致,就連神境都不可能看清楚,所以他還真不怕刑輯局這邊查。
而刑輯局幾個人似乎也已經看出了秦飛幾個人的難纏,為首的那個當即喝道:“是誰報的案?”
“是我。”
這時炭烤店的老板火急火燎的從店裡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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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他還在一邊看秦飛三人,臉上有明顯的畏懼之色。
不過作為新時代下的正義之士,他哪怕是冒著被報複的風險也得將那些犯罪分子統統消滅。
他眼睛裡可容不得沙子!
“既然是你報案,你有沒有證據證明他們三個人動手了?”
“這……這個……。”
老板出來之時王誌東的手就已經掉在地上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哪裡能看到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很快他就在王誌東本人的指引下反應了過來,他看向了自己背後頭頂上方的攝像頭,道:“我們這兒是有監控的,我們可以調監控!”
“行,留下兩個人看住他們,剩下的跟我去看監控!”
監控的確全程記錄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甚至就連聲音都錄了下來。
隻是當幾個刑輯局成員從監控室走出來之後,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卻都寫滿了怪異之色。
王誌東的手的確是斷了,可他的手究竟是怎麼樣斷的,監控上麵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家夥先是見色起意,隨後又先動手打我們,我所做的一切可全都是正當防衛。”這時秦飛平靜的說道。
“那他斷掉的手又怎麼回事?”一個查看監控的刑輯局成員開口問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他自己玩刀玩砸了,隨後把自己的手切下來了。”秦飛淡淡的解釋道。
“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出手搞的!”一旁的王誌東聽不下去了,大吼了出來。
“證據呢?”
“你有證據嗎?”
“就連監控都證明不了你的斷臂和我有關係,你又憑什麼說是我弄的?”
“就憑你那張臭嘴嗎?”
說到這兒秦飛看向了幾個刑輯局成員:“此人持刀行凶,是標準的窮凶極惡之徒,不抓緊把他抓起來,你們還乾愣著做什麼?”
“草,我和你拚了!”
王誌東哪受過這等屈辱啊。
一時間他眼睛血紅,當即朝秦飛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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