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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有一天,我們會真正的分出勝負來,武王,你給我等著!”
自己的幫手都已經撤退了,龍騰當然也不會傻愣愣的留在這裡同武王死拚,他也開始了有序的撤退。
就和詩安的想法一樣,武王也沒有強行留下龍騰的打算,看著對方打著打著就突然掉頭跑了,武王甚至連追上去的意思都沒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開。
“夫君,你的臉色為何會如此蒼白?”
龍騰二人逃走了,詩語這時也注意到了詩安的情況,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噗!
聽到自己妻子的話,詩安突然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後他特地才換上的新衣服又迅速被鮮血給打濕。
他的傷勢本來就很重,他之所以要選擇加入戰鬥,就是希望可以通過施壓的方式讓對方選擇撤退,所以他剛剛是專門拿力量封住了自己的傷口,不讓其流血。
現在隨著緊急的情況消失,他也支撐不住了,傷勢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
見丈夫的衣服竟然被鮮血給打濕了,詩語沒有任何的猶豫,她直接將詩安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而就在衣服被掀起來的這一刻,詩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震驚,繼而又變成了水霧,因為她看到了自家丈夫上胸口上的那一道恐怖傷口了。
“你……你怎麼會這樣?”詩語帶著哭腔問道。
“現在你還是彆著急詢問這些情況了,你去把遠處海域上的那夫婦倆給帶上來,我負責給你夫君療傷。”這時武王主動走上前來,開口問道。
他的話就像是擁有某種魔力一樣,讓詩語一下子就變得鎮定了下來。
“他的傷能治好嗎?”詩語問道。
“廢話,人還剩下一口氣都能夠被救回來,更彆提你夫君還是貨真價實的半步禦神了,他的傷勢也就是看起來恐怖,但實際上卻不會危及到性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好,我信你。”
聽到武王的話,詩語點了點頭,隨後她將詩安直接交到了武王的手裡。
……
也不知昏睡了多長的時間,等到秦飛蘇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安靜且靈氣濃鬱的房間裡,轉頭一看,他的床旁邊竟然還放著另外一張床,而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和他一樣,身負重傷的詩安。
詩安之前為了抵擋大長老的瘋狂殺機,他可是接連動用了禁術。
這些禁術大量燃燒了他的壽元,導致他現在看起來狀態異常的差勁,不僅頭發變得花白,甚至就連傷勢的恢複速度都大為減弱。
目光從詩安的身上一掃而過,霎時間秦飛的臉色也忍不住一變。
因為他看到了詩安衣服隱藏下的恐怖血洞。
儘管在海域上的時候武王已經替他處理過傷勢了,但武王能做的也就是幫他壓製住傷勢,若想恢複如初,恐怕詩安還得靠自己慢慢調養才行。
更重要的是,詩安的肋骨都讓大長老給抓走了,所以這導致他的傷勢恢複起來就更慢了。
“詩安兄,你還醒著嗎?”這時秦飛沒忍住叫了一聲。
“咳咳……你都沒有死,你覺得我會死嗎?”這時躺在旁邊的詩安嘴裡發出了一道虛弱的聲音。
“你……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就和其他人一樣,秦飛也對詩安的這種傷勢產生了嚴重好奇。
要知道詩安可是半步禦神的境界,而且在同一個境界之中,他也絕對算佼佼者,但即便如此,他的胸膛上竟然也出現了一個這麼恐怖的傷口,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人都是好奇生物,秦飛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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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躺在這裡,說起來也全是因為你……。”
之前也有人問過他的傷是怎麼一回事,但詩安沒說。
可現在秦飛既然問起了這件事兒,那詩安當然也用不著隱瞞,因為秦飛不是外人。
雖然聲音很虛弱,但詩安還是將大長老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當秦飛得知大長老已經身亡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先是流露出了一絲震驚,隨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都說仇恨可以蒙蔽一個人的雙眼,特彆是當一些東西成為執念之後,他更是能把人帶入到無底深淵。”
“這老東西想要殺我們,但最終他卻把自己給活活玩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了。”秦飛感慨著說道。
“都說殺人者,人恒殺之,我們很難殺他,但天道卻容不下他,當時的情況你是沒有看到,隻不過就是三道劫雷,他整個人都直接被蒸發掉了,連跟汗毛都沒有留下來。”
說起當時的場景,詩安的臉上也不免露出了驚色。
曾經他們那個時代,雖然修為達到禦神境的時候也會渡劫,但那時候的天劫相比起大長老之前被轟殺的天劫,那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的。
甚至他就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天劫。
隻能說時代完全不同了。
“嗬嗬,大長老才渡劫多久,他能扛三道劫雷,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我估計前麵兩道雷就已經要了他的老命了,第三道隻是為了抹除他的生存痕跡罷了。”秦飛說道。
“不管怎麼說,他人反正是死了,現在談論這些也沒用。”說到這兒詩安微微一頓,隨後這才問道:“你現在傷勢如何了?”
“很重。”秦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但應該很快就可以痊愈過來。”
他說這話並沒有誇大的成分,他先前所遭受的創傷主要是衝擊所造成的物理傷害,隻要沒有大道傷,那恢複起來自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