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她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方皓居然要對她下藥?
太變態了吧!
見她呆愣,方皓又很低地說了一遍,“寶貝,乖乖把藥吃了”
唐酒酒的大腦處於宕機狀態。
男人聲音溫柔,甚至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帶著寵溺的味道。
但唐酒酒知道,他溫柔的皮囊下,是如惡魔般瘋批變態的心,上次她不小心碰到其他男人的手,就被他強迫著用消毒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手,差點就給洗禿嚕皮。
此刻她有些後怕,看著方皓猩紅的眼睛,小聲問,“什麼藥?我不吃行嗎?”
“怕了?”方皓嗜血病態地笑著,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臉,“這麼不聽話,你猜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什麼後果?
唐酒酒根本不敢想。
方皓把藥丸遞到她嘴邊,推了推金邊眼鏡,聲線越發溫柔,“來,張嘴~”
眼看著自己無路可退,唐酒酒突然心一橫,阿嗚一口,直接咬在了方皓的虎口上。
“唔~”
方皓下意識悶哼了一聲。
唐酒酒用了十二分的力,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抽回手,就這樣任她咬出血。
白色藥丸掉落在床單上。
等她放開後。
方皓像是鬆了一口氣,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角,將上麵沾染的血跡慢慢擦乾淨,病態寵溺地問,“酒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嘴巴痛不痛?”
說著,又從口袋掏出一顆藥,顫抖著往外滲血的大手,接著喂,“藥掉了!不過沒關係,我這裡還有。”
唐酒酒被他弄的差點崩潰。
這個男人到底想乾嘛?
被她咬了也不生氣,仍舊按照自己的意願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她忍不住看了眼進度條,知道自己耗不過他,乾脆一咬牙,閉上眼睛把藥吃了。
算了。
沒死就行,不行就死。
男人看著她一臉赴死的表情,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說,“我還是喜歡在你臉上看到各種各樣的表情,你知道嗎?那才叫鮮活。”
“彆怕!”
“維生素而已,看把你嚇得!”
“晚安!寶貝!”
唐酒酒:“”
變態!
太變態了!
脫去束縛。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唐酒酒,眼皮很快就重的抬不起來。
她能感覺到方皓還在房間裡,隻是腦袋昏沉,沒一會便昏睡了過去。
四周靜謐。
男人靠在英式沙發上,單手把玩著手術刀,刀刃閃過寒芒,他目光緊緊盯著她,眼底一片猩紅。
兒時的記憶,悉數湧現。
“你就是野種,活該被父母拋棄,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跳梁小醜罷了,呸!”
“暗溝裡的蛆,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眼前是一群等著看笑話的人,他們看不起他,打罵他,一次次將他關進廁所裡,狠狠羞辱。
他太弱小,沒有反抗能力,以致於最後被扔在冬天的雪地裡,差點喪命。
可就在他失去希望時
“小哥哥,你還疼嗎?”
“你長的這麼好看,不要總緊繃著臉不開心了,院長奶奶說下個月會有人來領養孩子,表現好的話以後就有家了,也不會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