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梅冬神情怏怏,有些失落,但想起轉到卡裡的那些錢,她腳步又輕快起來。
白芍站在琴行門口,目送著呂梅冬離去,竭力說服自己再相信她一次。
她或許隻是吃過太多苦,苦怕了而已。
……
展翼集團。
丁浩一連忙了幾天,才把調查結果送到戰墨辰麵前。
戰墨辰擰眉看著一片空白的調查報告,眸光冷厲地橫了丁浩一眼。
“這就是你查出來的結果?”
丁浩抹了把額頭冷汗,也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但這就是m國那邊發過來的結果,他也沒辦法啊。
丁浩隻能儘力解釋:“m國那邊私家偵探把所有的整容機構都查了一遍,的確是沒有任何線索。”
“那有沒有查彆的華裔男人整容記錄?”
“查過了,都對不上。”
丁浩說完,總裁辦公室陷入了一片寂靜。
好一會兒之後,戰墨辰才把那份報告扔回給丁浩。
“看來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所有的蛛絲馬跡,越是這樣,越說明有問題,繼續查吧。”
“是。”
丁浩連忙應了,轉身離開。
戰墨辰靜靜靠在椅子上,眼前又浮現出顧時遠那張帶著熟悉感的麵容。
這個人的身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大洋彼岸,m國,司家。
司老夫人被人從睡夢中叫醒,接到了身邊人送來的密報。
“這些天有人在查顧先生當年整容的事情,m國知名的整容機構都被查了一遍。”
“那他們查出什麼了嗎?”
“沒有,當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會被查出任何問題。”
“這就對了。”司老夫人嚴厲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眉頭卻沒有鬆開:“對方是誰?”
手下連忙低頭:“沒有查到,對方手法很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沒有線索?”
司老夫人眼底冷意盎然,冷笑道:“除了那個孽畜,還能有誰?聽說他最近一直留在華國不肯回來,想必也是怕被家族裡那些和他勾結的老家夥們清算。不過他也是個蠢貨,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留下證據讓他查。”
手下人默默聽著,也不敢說話。
司老夫人口中的“孽畜”和“蠢貨”說的是誰,他們心知肚明。
司祁正的父親是司氏家族的私生子,司祁正這麼多年心心念念想要回歸家族,在m國勢力經營得很廣,這件事的確很有可能是他在調查。
但這件事的所有資料都被司老夫人消除了,就連當年參與手術的人都直接給了巨額封口費,從此遠離m國隱去行蹤,隨便司祁正再怎麼查也是白費功夫。
司老夫人把那份密報拿起來扔進壁爐裡燒了。
“你們去吧,繼續盯著他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是。”
手下人暗暗慶幸半夜把老夫人叫醒的決定是對的,很快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