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惱的瞪了溫錦暘一樣,“你是說我小心眼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溫錦暘眼神溫柔,可這份溫柔卻未達眼底,反而藏了一份狠厲。
他輕聲說:“都不是,哥哥隻是心疼你,不想你難受養病的時候欺負了你的人卻在逍遙自在。”
錦晏哼了一下,傲嬌的看了溫錦暘一眼,“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哥哥!”
“好了,從小到大,你的哪件事哥哥沒認真對待這次她設計害你落水的事哥哥也記著呢,你就彆氣了,再氣壞身子。”
溫錦暘說著端過藥碗,“不燙了,快喝了吧,不然一會兒涼了就更苦了。”
中藥的苦味讓錦晏條件反射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溫錦暘瞧著她的表情,一時好笑又心疼,“乖乖喝藥,我拿了蜜餞,一會兒喝完了多吃兩顆。”
錦晏看了烏漆嘛黑的藥一眼,一把接過仰頭便閉著眼睛喝了下去,而後又開始生理性的反胃,乾嘔。
這是錦晏以前沒有過的反應。
看來之前她在這裡已經吃了太多的中藥,身體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藥味了。
溫錦暘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他默默地拍了拍錦晏的後背,而後一邊遞水給她漱口,一邊把準備好的蜜餞拿了出來。
錦晏吃了幾顆,想到什麼又問:“娘回來了嗎外婆怎麼樣了,腰傷好些了嗎”
“還沒回來,不過娘托人捎了信給我,說外婆的傷不礙事了,她準備一些吃食就回來了。”溫錦暘說。
錦晏:“那就好,外公外婆不知道我落水的事吧”
溫錦暘瞥了她一眼,“你說呢”
錦晏嘿嘿笑了一下,“我覺得還不知道,不然他們是坐不住的。”
外婆那麼疼她,知道她被人推下了水,那就算受了傷也一定會來溫家村,找那些推她下水的人家理論,要一個說法。
“彆樂了,趕緊躺下,喝了藥一會兒就該出汗了,捂著睡一會,起來就沒事了。”溫錦暘說。
錦晏:“可是出汗我難受……”
“放心吧,我會給你燒熱水,你想沐浴幾次都行。”溫錦暘說。
錦晏立即甜甜的衝他笑,“哥哥最好了!”
“你上次對爹也是這樣說的。”溫錦暘說。
他並不上當,可眼睛裡依然漫上了幸福的笑意。
看著錦晏睡下後,溫錦暘才走了出去。
溫家雖然沒有正式分家,但二房和其他兩家都是隔開的,中間的擋著的牆是溫瀾親自帶人砌起來的。
他從錦晏房裡出去,就看到牆上騎著一個女孩,正是溫子然。
“錦暘堂弟,俗話說男女七歲不同席,你和錦晏都不小了,你還這麼隨意出入她的閨房,若是被人……”
話沒說完,溫錦暘手裡的藥碗便隨手甩了出去。
他從小就有很大的力氣,彆說丟出去了一隻藥碗,即便是一枚樹葉,一根雞毛,在他的力量加持下,同樣能變成有大殺傷力的武器。
在藥碗飛過去的瞬間,牆上的溫子然則慘叫著跌倒了大房的院子裡。
一時間大房那邊開始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錦晏聽到動靜,喊著問哥哥發生了什麼。
溫錦暘走到窗口回複她說:“沒什麼,不過打中了一條上躥下跳不知死活的野狗而已,你乖乖睡覺。”
錦晏說:“知道了,沒有了野狗的狂吠,這下我不僅能睡著了,還能睡得特彆香。”
但那愛咬人又愛狂吠的野狗,光是閉嘴還不行。
得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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