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一下,謝鏡注意到了,有些奇怪,“妹妹在想什麼”
錦晏脫口而出,“小叔。”
手撕一百萬的小叔,也太帥了!
謝鏡抿了下唇,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但錦晏並沒察覺到。
沒多久喻清棠就回來了。
他先去見了喻盛,之後才跑著來見錦晏,“寶寶不是想出去玩,現在可以出去了,小叔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錦晏滿臉驚喜,又說,“不要騙小孩兒。”
喻清棠哭笑不得,他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早上那會天氣太涼太陰濕,不讓出門是怕你感冒。”
錦晏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那就去,要摘蘑菇,給爸爸燉雞湯!”
喻盛剛從他那邊院子走過來,進門就聽到這麼一句,老父親一顆心直接被軟化了。
而喻清棠允諾,“好,那我們把你的小籃子拿上,摘滿滿一筐子蘑菇。”
“要爸爸編的那一個。”
“好。”
不論錦晏說什麼,喻清棠都滿口應下。
看著他們的相處,謝鏡嘴唇抿得更平了。
這時喻盛才說:“戴好帽子,不要曬傷了。”
錦晏抱著喻清棠的脖子,聽見聲音歪過頭看向喻盛,軟聲說:“爸爸說過的話我都記得呀,我也會聽小叔的話。”
喻盛心裡一下又不舍得讓喻清棠帶她出去玩了。
他想,寶寶如果能一直這麼大點就好了,不論去哪兒做什麼都能將她帶在身邊。
但小孩終歸是要長大的。
而作為父母的他們,也隻能一次又一次地將每個階段的女兒都存在記憶裡,繼續保護她,陪伴她走過下一個階段,直到他們的人生儘頭。
……
白鬆墨回到市裡後就住進了醫院,他並不希望自己被鬼神攻擊這種滑稽詭異但真實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因而讓司機瞞著消息。
可他畢竟是白氏集團的代理總裁,平時事務多,找他的人也多,一來二去的,公司的人知道他受了傷,白夫人那裡自然也瞞不住。
住院第三天,白夫人就找到了醫院。
看到白鬆墨的慘狀,白夫人心疼不已,白鬆墨說是意外,可白夫人不相信,轉而去問司機。
她說:“為什麼你一個司機沒什麼事,反而是我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
司機:“……”
他能說什麼
說白總破壞了當地的風水,所以受到了報複嗎
關於蘭鎮的事情,司機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但白夫人神通廣大,通過多方打聽和對司機威脅利誘,最終確定了白鬆墨前幾天的行程,知道了他在蘭鎮發生的事。
護子心切的白夫人,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了喻盛手機上,“是我不願意承認你的身份,你想做什麼衝我來,不要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傷害我兒子。”
她說:“我就隻有鬆墨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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