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笑著說:“小孩子是要趁著假期多玩玩,不過這會兒天都開始黑了,水邊還是不要去了,蚊子也多。”
跟鄰居錯開後,錦晏說:“晚上有蚊子,但明天我們可以去水塘,還可以去采蘑菇捉魚,回來就可以吃魚了!”
水塘裡屬於白鬆墨的車已經被打撈出來送去白家了,至於白夫人會怎麼處理那個東西,沒人關心,她隻關心她的水塘又能養魚了。
周鶴知道這是給他說的,他“嗯”了一聲,又覺得不太夠,於是說:“好,錦晏妹妹。”
這時他主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且視線並不怎麼友善。
他用餘光看到了謝鏡的臉。
而喻清棠像是什麼都沒注意到一樣,他捏了捏錦晏的小耳朵,“方案不錯啊,把一天的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
錦晏:“爸爸說了,做事就是要有規劃。”
喻清棠輕笑,“好,你爸爸說得對。”
周鶴從來到這裡就在觀察一切,現在他終於確定了,除了謝鏡,這一家子都是喻叔叔的粉絲。
而錦晏和喻清棠,是比唯粉還唯粉的存在。
想到自己平時和爸爸的相處,周鶴一下子悟了。
怪不得爸爸對人家喻叔叔那麼羨慕嫉妒恨。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他又不是可愛的錦晏妹妹,可沒辦法可可愛愛的說爸爸你真帥。
雖然爸爸也是真的很帥。
……
次日,喻盛去了安城找王遠處理案子,喻清棠則帶著三個小豆丁跟柳淙幾人進了山。
在京城時,周鶴也經常跟著大人一起旅遊,參加學校組織的野營,去公園玩,但那都是他不喜歡的活動。
可他卻在這一座隨處可見藥草和蘑菇的山裡找到了從未有過的樂趣。
然後一群小孩又跟大人似的在河邊垂釣,釣不上來也沒關係,反正氛圍是到位了。
隻是時間過得未免有些太快,一天就這樣匆匆結束了。
而他來的時候,還放大話說就給爸爸一個麵子,勉勉強強待兩天,但爸爸一定要來接自己。
想到這裡,周鶴臉上的失落就無法掩蓋了,之後一晚上也悶悶不樂的。
答應了兒子的事情,周贇從沒食言過,他在兒子離開自己身邊的第三天晚上出發,第四天早上如約到了蘭鎮。
周鶴藏起來不想讓自己被找到,周贇卻跟著喻清棠的腳步,在周鶴住過的房間裡看到了他的一抹衣角。
小孩兒藏在床底下。
周贇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隻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會在安城待幾天就離開房間了。
周贇來了又走,笑容又回到了周鶴臉上。
五天後,周贇和喻盛一同回來,說是沈樺的案子已經判了,雖然沈樺當庭表示抗訴,但二審的結果並不會改變太多。
沈樺判刑結果出來,最先鬨的不是沈樺也不是白鬆墨,而是同樣在法庭聽判的白夫人。
白夫人表示自己看過新聞,席樂都完了,喻家的仇,喻盛車禍的仇都已經報了,喻盛現在都全國出名了,又成了什麼協會的主席,如果不是沈樺換掉了喻盛和白鬆墨,那喻盛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名聲。
她實在想不通喻盛為什麼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