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後,葉厲廷說:“繼續在酒店守著,出絲毫安全問題,我摘你的腦袋。”
薛淩一聽就上頭了,這是質疑他的能力啊。
他拍著胸脯保證,“這您就放心吧,隻要我薛淩還能喘口氣,就不會讓錦晏小姐少一根頭發!”
頓了一下,他試探道:“廷少,你暫時不露麵,那我呢,我可以去見錦晏小姐嗎反正以前見過很多次,跟其他人也都認識,在這裡碰上了,打個招呼不為過吧”
葉厲廷:“嗯,不要自作主張,一切以她的安全和開心為主。”
薛淩:“明白。”
切斷聯係,薛淩想了一下,找到前台要了兩瓶酒,隨後直接上了樓。
敲門聲響起時,沐斕幾人正在吃早餐。
樓棣去開的門,看到門外提著酒瓶的薛淩,他愣了一下,身後傳來周夏的聲音,“誰啊,酒店工作人員嗎”
“葉家的人。”樓棣說。
周夏好奇地跑到門口,對上薛淩含笑的眼睛,她也一愣,“你不是那個葉家的保鏢你們葉家也來海城了”
薛淩將酒瓶晃了晃,“有什麼話,讓我進去坐下再說吧,挺重的。”
周夏撇嘴,“瞎扯,我親眼看見過你把一個三百斤的壯漢舉過頭頂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個腦花……”
“噓,吃著早餐,這話就彆說了。”薛淩說。
周夏白了他一眼,想起那件事給自己帶來的心理陰影,她也不想繼續往下說。
周夏回去了,樓棣也站到了一旁,薛淩順勢進了房間。
他把酒放到了桌上,跟回了自己家一樣,熟稔地在地毯上盤腿坐了下來。
這裡兩個人,宰序他早上剛見過,看到另一個人,他又熟練地笑了起來,“沐哥,好巧啊,上次一彆,多年沒見,今天居然又見到了,真是緣分。”
沐斕朝他點了下頭,“好久不見,你在這邊執行任務”
“算是吧。”薛淩看了眼四周,主臥的房門半開半掩,留著一條能看見裡麵的縫。
明知道裡麵住的是誰,他還故意問,“錦晏小姐呢,怎麼沒見她”
周夏:“你怎麼知道錦晏在這裡”
薛淩拆了一雙新筷子,夾了幾個花生米吃了,了然地笑著說:“從我認識你開始,每次見你,你都跟錦晏小姐形影不離,現在你和樓棣還有沐哥都在這裡,那你告訴我,錦晏小姐不在這,在哪裡”
周夏:“嗬。”
薛淩又把酒打開,沐斕去找了杯子,他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聚到一起就是緣分,大家喝一杯吧。”
“怎麼沒我的我也要喝。”周夏說。
薛淩:“這個酒太烈,你喝不了。”
周夏不服氣,“你瞧不起誰呢這酒上次錦晏都喝過,我怎麼喝不了”
薛淩慫恿她,“你試試就知道了。”
他剛說完,周夏就端起一杯喝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辛辣刺激讓周夏猛烈地咳了起來,但她硬是忍著沒吐,將那口酒全部吞進了肚子裡。
“夏夏!”
沐斕想攔都來不及。
薛淩賠著笑對沐斕解釋,“這可不是我的鍋,我勸了的,可你家這個妹妹不聽啊。”
沐斕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喝你的酒吧。”
他起身要將醉酒的周夏哄回房間去,卻見周夏的小臉上突然流下了兩行清淚。
辣。
太辣了。
錦晏為什麼要喝這麼辣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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