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天掛了電話,和高兵,胡廳長打了個招呼,就去警署廳了。
秦天知道趙一雄一定會找自己,但肯定不會懷疑自己。
很快到了警署廳的審訊室。
堂本石尾,白廳長,劉剛都在,趙一雄隻是被關押和捆綁,沒有經曆嚴刑逼供。
趙一雄見到秦天,像見到救星一樣,那樣子都快喊秦天喊爹了。
“秦副局長,你快跟他們說說,這事不是我乾的。”趙一雄哀求道。
秦天先是問好了一圈,然後說道:“這事和我無關啊,喊我乾嘛呢?”
秦天想撇清關係。
“秦副局長,我的乖乖,你幫我說句話吧,我全聽你的。”趙一雄急了,一旦安上殺日本人的罪名,沒人能保住他。
“堂本市長,白廳長,劉大隊長,你們認為這事是趙老板乾的,其證據是?”秦天詢問道。
“四大煙館的掌櫃小二都說人證,他們證明這事就是趙老板乾的。”劉剛解釋道。
“嗬嗬。”秦天搖搖頭,說道:“這是他們的猜測,咱們警署廳辦事肯定是要講證據的,趙老板忠心耿耿,一心為大日本服務,怎麼會殺日本人?其忠心,天地可見。”
“就是嗎。日本人乃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麼會殺他們?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的。”趙一雄馬上補充道。
“除非能找到殺死他們的直接凶手,對方說是趙老板指使的,這才叫證據確鑿,對吧,白廳長?堂本市長?”秦天是講道理的。
這也是道理所在。
“話是這麼說,可趙老板有巨大的殺人動機,而之前放火燒店也是你承認的。如果不是趙老板,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劉剛回答道。
“非也,有殺人動機的可多了,比如趙老板的商業競隊,故意陷害趙老板,就可以搶食他的地盤和市場,還有共黨軍統的人也有可能,他們抗日,說不得就是巧合,嫁禍給趙老板,一舉兩得。”秦天沒有隱瞞這種可能性。
“就是嗎,就是陷害我的。”趙老板感激道。
“那堂本市長的意思呢?”白廳長其實是完全無所謂的。
他就聽上麵的,上麵日本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秦副局長說的對,煙館一人之言是不夠的,還要麻煩白廳長和劉剛隊長繼續徹查這事,找到直接的罪證,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倘若這樣直覺定罪上刑場,隻怕是不妥的。”堂本石尾這話也是實事求是了。
“好。”白廳長一口應許了下來。
等堂本石尾和秦天離開警署廳後,堂本石尾便問道:“什麼情況啊?”
“正好是煙館的四個老板,趙老板又正好開煙館,和他們起了衝突,上次還放火燒了他們的店,要說是彆人殺的,我還真不信。這趙一雄心狠手辣,真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秦天私下和堂本石尾那就是另外的說辭了。
“可這趙老板,還是給我們大日本很多好處的,當初也是忠心投靠。”堂本石尾為難起來。
“還是讓警署廳的人先查,如果最終確認是他乾的,那我再彙報上麵去。”堂本石尾眼下也隻能先拖延拖延一下。
“好。”
“你也去跟趙一雄探探口風,看看是不是他乾的。”堂本石尾說道。
“好。”秦天點點頭。
這步借刀殺人和挑撥離間,隻怕還沒這麼簡單。
要把趙一雄拉下水,還得往上澆點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