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你這些天都住在什麼地方？”秦天詢問道。
“康明路7號。”對方回答道。
“我馬上帶人去。”杜一明起身要去，卻被秦天拉住了。
秦天喊來了張遼，吩咐道“讓木南隊長帶人去，如果她不在，讓陳淼隊長去。”
“好。”張遼點點頭，便去了。
秦天把杜一明拉了下來，說道“那地方肯定沒人了，應該都撤了，你也不用急去。”
秦天是故意攔住杜一明的。
“繼續，你的上級是誰？”秦天又問道。
“我沒有上級，隻有一個隊長，是隊長和上麵聯係的。我們聽隊長的，我的級彆很低。”對方又說道。
“你隊長的身份名？”秦天問道。
所謂的身份名字就是現在的名字，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假身份。
真身份八成他們都彼此不知道。
“張康鳴。”對方說道。
“他人在哪？你是怎麼和他聯係的？”秦天問道。
“他死了，上次暗哨的清剿行動隊中，和你們的人互拚，犧牲了。”對方說道。
秦天和杜一明彼此看了一眼。
上次的火拚確實死了不少軍統的人，但是那些身份一概不知。
“去拿照片來。”秦天吩咐下屬道。
很快下屬把各人的屍體照片都一一拿了過來。
秦天把照片一張一張的舉了起來，問道“哪個是張康鳴？？”
“第三張，他就是我的隊長，張康鳴。”對方很肯定地說道。
秦天把照片看了一眼，在背麵做了一個備注張康鳴。
“既然張康鳴在上次的行動中就死了，那這次刺殺秦副局長的行動你們是怎麼協調的？”杜一明抓住漏洞，詢問道。
“由新隊長聯係和下令。”犯人說道。
“新隊長是誰？”秦天問。
“也死了，刺殺秦副局長的屍體中有一具就是新隊長的。”犯人又回答道。
“這麼巧啊？兩個隊長都死在行動中了？挺英勇無畏啊。”秦天笑了，是冷笑“我怎麼相信你說的這些？”
“信不信都是這樣，我順便說一下，哪怕我們隊長活著也沒用，因為他也不是直接和窮奇聯係的，上麵還有一個大隊長，大隊長是唯一和窮奇聯係的。”犯人又說道。
“嗬嗬，搞這麼複雜，一層套一層的。”秦天抽了根煙，說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既然小隊長那麼多，那我們抓人反而好抓，遲早能抓到個小隊長的。”
“你叫什麼名字？”秦天問道。
“張強。”
“我是問你真名。”秦天喊道。
對方猶豫了。
“人都抓住了，真名還沒膽子說？？”秦天笑了。
“張震強。”犯人回答道。
“那就夠了，會把你的底子全翻出來的。”秦天猛吸了口煙。
“今晚先到這，要想起什麼就主動交代，興許我大發慈悲，還能給你留條活路。”秦天站了起來，合上了審訊的本子。
“杜處長還要繼續審嗎？”秦天問道。
“休息了，明天再說。”杜一明看了犯人一眼，說道“給他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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