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街道各出口都已經控製,馬上派行動隊搜查。”杜一明說道。
“嗯,我們上樓看看。”土肥原說道。
幾個人上了樓,登高望遠。
土肥原指著前方的一處說道:“你們看,隔著這屋,那邊的那間屋子的二樓房間的窗戶隱約對著這裡,現在是關著窗的,但就像秦天說的那樣,可以因此傳遞信號。”
這個距離,可以看見,又正好隻露著點窗,很容易被人忽略,同時又可以通過手語傳遞信號。
“馬上派人去。”土肥原說道。
窮奇現在自然不在那邊。
實際上,特高科出行動時,線人已經第一時間上報了,本來軍統的人是有時間撤離的,至少可以撤離一部分,然而還是出了點意外,導致沒有及時撤離。
張康鳴隻能讓窮奇先撤,自己留下來布置殊死對抗。
土肥原,高兵,秦天等人來到窮奇的住所。
這裡乾淨,簡約,盆子裡有燒文件的痕跡,但基本上,他們什麼都不會留下了。
“人貨分開隱匿是基本的常識吧。”秦天說道。
至少共黨是這樣的,哪怕抓住了人,像身份信息,名單,情報,電台等,也不會讓特務們找到的,分開藏匿。
“讓技術組的人來吧,派人去通訊局了解這部電話的情況。”土肥原又安排起來。
“清理完善後工作,讓他們來彙報。”土肥原說道。
秦天站在窗戶那,看著對麵和下麵,濃濃的血腥味迎麵而來。
街道上已經血流成河,百姓都躲起來了。
屍體堆積如山,起碼有幾十具,日本人,特務,軍統三種身份的人被分開放。
但更多的都被炸彈炸開了花,隻剩下一塊一塊了。
秦天初步看了一眼,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也死了很多日本憲兵和底層特務。
這底層行動隊的特務換了一批又一批了,死了一批又一批。
這場激烈殘忍的清剿行動,打得異常殘忍。
但土肥原根本不在乎這些生命,經曆過大戰役的人,那戰場堆積起來的屍體都是幾千幾萬人的,死這點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他在乎的是這場行動的收獲和成果。
而秦天心中萬分愧疚。
張康鳴一隻手被炸沒了,在滴血,他身重兩槍,染紅了衣裳,正被窮奇派來的支援隊拖著疲憊的身軀,邊打邊跑。
“兄弟們,你們走,我走不了了,沒必要為了我搭上自己的性命。給我手雷和槍,我掩護你們。”張康鳴說道。
話剛說完,一個兄弟搶過唯一的手雷和子彈,說道:“我掩護你們撤退,你們走,走!!”
男人說著,就往前衝了過去。
“阿虎??”
“鳴哥,走,你得活著,帶我們走向勝利。”阿虎說著,就往前衝,掩護眾人。
“走,彆讓阿虎白白犧牲。”
眾人抬起張康鳴,繼續撤離。
木南晴帶領的日本憲兵已經追擊過來,這時,一枚手雷扔了過來。
“閃開。”
一聲巨響。
頓時特高科的幾名行動隊隊員均被炸死了過去。
當他們再次衝擊時,那名阿虎的軍統拿手槍瘋狂回擊。
木南晴知道這是斷後的人,基本上都視死如歸,她可不想把命斷在這裡。
“你們兩個去左邊,你們兩個去右邊,包過去,剩下的人掩護他們。”木南晴做了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