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行聞聲看去,正見一個栗子被掰碎成三瓣,其中一塊順著桌子滾落,掉在地上碎成一小堆渣渣。
東方振天一臉無辜地看向他。
再一眨眼,她便連人帶栗子一起出現在門口,房門砰地一聲關閉。
東方振天嘖了一聲,抱著栗子繞進隔壁耳房,坐到江垂星對麵,竊笑道:“道長的道心好脆喔,看見栗子殼殼都繃不住,他嗦自己沒有潔癖,嘿嘿嘿,我覺得他快要碎了。”
她翹著二郎腿,猜測道:“他介麼著急把我趕出來,不廢似為了偷偷擦地吧?”
隔壁,正紅著眼睛伏在地上瘋狂擦地的白雪行聞言頓時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棍,動作僵住。
江垂星的聲音傳來:“我師叔說的沒錯。”
“昂?”
“若是有人弄臟我的刀,我少說也得先砍他三刀。”江垂星很有代入感,打量東方振天,“看你全須全尾,想來大長老確實是個好人。”
東方振天啃著栗子,思索道,“他這個潔癖怪滴很。”
她確定白雪行其實是不怕臟的,他能毫不猶豫的抱起渾身餿臭的他們,在道觀時,那個客房裡麵也算不上多乾淨,爐子、鍋底都有厚厚的汙垢,但他確實在某一些時候,似乎完全忍受不了臟汙。
這是為何呢?
東方振天很好奇。
江垂星對此完全不感興趣,彆人愛不愛乾淨與他無關,此刻思緒早已跑遠:“我師叔也不知何時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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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振天動作一頓:“她才走了兩個時辰。”
“吃這麼多作甚。給我師叔留一點。”江垂星一把搶走紙袋,扭頭就跑。
“哈?!”東方振天怒而拍桌,“等她肥來都臭了!”
白雪行盤膝坐在地上,麵前攤著一張帕子,聽著兩人吵嚷,一副靈魂出竅狀。
傍晚。
師玄瓔趕到黃龍軍大營,直接出現在宴摧營帳,卻見他衣衫半褪,正在艱難往自己後肩倒藥粉。
“你受傷了?”
宴摧手一抖,把一瓶止血散都倒在傷口上,急忙拉上衣服:“你進來能不能先打聲招呼?”
師玄瓔徑直坐到他對麵,直接紮心:“你現在是個女人,有什麼好遮的。”
她又問:“你怎麼會受傷?”
“救管驤。”宴摧係好腰帶,“若非靈力耗儘,就這點傷也不至於用藥。你怎麼會突然過來?”
“這不是琢磨你靈氣消耗差不多了,趕過來給你補點麼。”師玄瓔笑問,“之前不是寫信說被拆穿了?肖紅帆沒趕你走?”
提到這個,宴摧臉色變了幾變,含糊道:“她是想趕我走,想了點辦法留下了。”
“不會是利用管驤吧?”師玄瓔一語戳破。
宴摧看她:“你做人可以不用這麼耿直。”
“我是我們宗門最委婉的人。”師玄瓔指了指他的肩膀,“需要我幫忙包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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