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江垂星抱著刀立在廊下苦思冥想,“要不,邊趕路便練吧。”
不是,這事兒它就這麼急嗎?
白雪行看著他仿佛左臉寫著“這已經是退了一萬步”,右臉寫著“你不要不知好歹”,隻好道:“行,馬不停蹄地練。”
江垂星滿意點頭:“我就知道師叔眼光肯定沒問題。”
待送走兩位“祖宗”,白雪行隻覺得滿心疲憊,甚至想抓過自己的發尾看看是否又白了許多。
夜深。
大雨滂沱,霧氣彌漫,五丈之外幾乎看不見人影。
營帳簾子被卷起,宴摧盤膝坐在門口的坐塌上,手中把玩著一個靈氣球。
門口左右兩側穿著蓑衣的守衛皆是武者,能夠隱約感受到靈氣,時不時便朝他手中瞟一眼。
他盯著遠處雨幕許久,忽而瞧見一襲藍衣似撕開雨幕而來,當即彈指打斷綁簾的繩子。
隨著帳簾落下,屋裡出現師玄瓔的身影。
宴摧早在帳中布下結界,此時外麵沒有人能聽見他們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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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宴摧突然看見她額上的傷口,“你紫府受傷了?!何人竟能傷你?”
他目前尚未摸清師玄瓔的全部情況,但知道她的神魂強大。
“是天道意識?”
隻有這一個可能。
師玄瓔欣慰點頭:“你猜的沒錯。”
瞧瞧,她說什麼來著,天無絕人之路,多麼聰明、多麼鎮定的劍子!
此刻她早已忘記自己也曾滿意誇讚過“寶藏小狗”,就衝著宴摧如此合乎常理的反應,她便耐心地將之前的事情講了一遍。
宴摧憂心道:“那你的現在……”
“先不說這個。”師玄瓔打斷他,“此時肖紅帆應該睡了吧?我們看看?”
宴摧搖頭:“複國軍那邊來使談判,肖將軍尚未睡。”
師玄瓔毫不見外,往榻上一躺,抬了抬下巴示意宴摧給她倒茶:“他們是覺得瞿國如今四麵楚歌,便有談判的籌碼?”
宴摧倒茶遞給她:“是。不過瞿帝一生開疆拓土,沒吃過什麼虧,行事強硬,恐怕很難談和。”
這種理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現在先穩住複國軍才是明智的選擇,瞿國打下的土地中有太多沒有完全消化,小陳國這片地一時半會不要也沒有多大影響,然而師玄瓔知道,越是離譜之事越有可能發生。
畢竟肖家滿門忠烈,肖紅帆多半是對瞿國失望透頂才會投了複國軍。
“咦?”師玄瓔突然察覺紫府有一些異常,麵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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