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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事情如師玄瓔所料,才過了五天,兩國和談之事便傳到了西南戰場,隻不過傳言更加難聽——瞿國搖尾乞憐,割地求和。
屏州大營這邊連續打了半個月的勝仗,再加上肖紅帆及時安撫,非但沒有被動搖軍心,反而激發更濃的戰意,然而花州那邊直接炸開了鍋。
因為,花州治下的一部分土地正在割讓範圍內。
何況此處夾在徐國與大陳國之間,聽到的消息更加詳細和不堪入耳。
花州城守軍頂著莫大壓力抗住徐國進攻和大陳國窺伺,遭受水災之後更是幾乎斷了糧草,結果拚命守住的土地就這麼被拱手送出,那他們這段時日犧牲成千上萬的同袍算什麼?!
肖紅帆自得到消息便料到兩國可能要有動作,於是立即派人急赴花州,然而前方洪水剛剛褪去,道路難行,瘟疫橫行,當援軍拚命趕至花州城外時,徐國已對花州開戰。
這一戰徐國動了二十八萬兵力。
剛剛遭受打擊的瞿軍麵對如此猛烈攻擊,一戰即潰。徐國在即將破曉時攻城,午時便已在城頭插上大旗。
瞿軍戰死過半,被俘兩萬餘。
瞿國開國至今不是沒有打過敗仗,卻從未有過如此慘敗。
消息傳回瞿都,朝上也炸開了鍋,君臣幾乎一致將矛頭對準了肖紅帆。
“什麼將星也不過如此!肖紅帆從前未有指揮大戰的經驗,難堪大任,還請陛下即刻換將才是!”
“肖紅帆擅自統西南軍,一直龜縮不敢戰,還私自接觸複國軍使者,諸般行徑,怕是有不臣之心!”
左相陳濟之垂著眼眸,隱在寬袖裡的手摩挲手中笏板。
“陛下三思!”臨陣換將是大忌,兵部尚書頂著壓力站出來,“小陳國雖滅,民心卻未曾失,我大瞿至今尚無法掌控西南,西南軍在那處作戰必然處處受阻!再加上徐國大軍壓境,大陳國在側虎視眈眈,前不久瀾江一帶又遭遇洪災、疫病,西南情況實在複雜,肖將軍臨危受命,能將西南穩定至今已是不易!”
句句是實話,卻沒有一句瞿帝愛聽的。
他尚未發作,便有無數人跳出來反駁。
他們仿佛聽不懂前半段,隻抓住最後一句,抨擊肖紅帆實力不足還抓著兵權不放,不知存了什麼心思。
更甚至有人要給兵部尚書扣帽子。
“當初兵部尚書勸陛下啟用肖紅帆,後又力保她統管西南軍,如今又句句替她開脫,不知是何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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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陳濟之忽然抬眼,持笏牌轉身衝瞿帝躬身:“既然肖紅帆力有不逮,不如換將!這大殿之上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之將,必能力挽狂瀾!”
一句話令所有人變成了被掐住脖子的雞,大殿上瞬間落針可聞。
正因為他們經曆過不少場戰,所以才更能看清西南局勢,那就是一個爛泥潭,誰去誰陷死在裡麵!
右相劉恕己站出來:“當年左相與肖大將軍齊名,這大殿之上,恐怕也唯有左相當得起‘身經百戰’四個字了。”
右相一派像是得了信號,紛紛附和。
瞿國能打的將領幾乎全都是肖家軍一係,而朝中提拔上來的武將幾乎都是瞿帝心腹,陳濟之的確是除了肖係之外最擅領兵的將領。
然而,他不是肖家軍,卻亦曾與肖老將軍私交甚密,二人少年時還有過“大瞿雙璧”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