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縣的特彆之處,反而在武修和災民中傳播甚廣,陸續有人前來投奔,尤其是在師玄瓔分發靈果之後,突然便有許多修士跑來衙門問還招不招人。
大批中低階修士異常舉動很快引起了高階修士們的注意,近來有幾個自恃修為高超的武修夜闖縣衙被宴摧抓住。
“大人呐!您總算是回來了!”曹縣丞看見師玄瓔簡直像見到親人一般,“下官快撐不住了!”
曹縣丞處理政務的能力自不必說,哪怕被宴摧瘋狂壓榨也依然可以遊刃有餘,但是修士的事,他擺弄不了一點,那些大爺們就算被關在牢裡也不消停。
師玄瓔打量院中吊在樹上的幾個人:“怎麼栓樹上了。”
五人腳腕被繩索捆上,像燈籠一般高高低低掛在樹枝上,風一吹便跟著晃蕩。
“原來是關大牢裡,師爺還布置了結界,可這幾個人趁著獄卒送水的功夫便又跑回衙門偷東西……”
樹上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瞪著腿晃悠,不滿道:“欸,這位大人,咱們就是進來瞧一眼,可沒有偷什麼!”
“你們那是不想偷嗎?你們是偷不著!”曹縣丞怒道,“一群毛賊!”
“咦?”
曹縣丞的反應引得樹上幾個人皆投來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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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在方才,曹縣丞對他們還敢怒不敢言,分明衙門裡那個從師爺就是一名大宗師,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他卻仍然沒什麼底氣,而這個少女一來,他便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都敢罵人了。
然而,他們對了一個眼神,無人感受到這少女身上有修士氣息。
高瘦男人目光逡巡:“這位……大人是?”
他方才分明聽見曹縣丞喚她大人。據說桃縣是個女縣令,該不會就是這位吧!
“這位是我們縣令大人!”曹縣丞道。
師玄瓔一個個打量過去,笑道:“諸位都是憑本事被掛在這裡的。”
眾人:有理由懷疑她是在諷刺我們。
“從師爺沒直接下死手,而是把諸位吊在這裡,想必是你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多看一眼的本事。”師玄瓔打了個響指,幾人身上繩索鬆開,以倒栽蔥的姿勢直直栽到地上。
“呸呸呸!”
幾人掙紮從泥裡爬出來,眼睛便開始滴溜亂轉,因滿臉糊了黑土,眼白尤其明顯,一眼便能看出他們又在憋著什麼壞。
“奉勸各位老實點,可不是人人都像從師爺這般溫柔。”
那個師爺溫柔?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好聽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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