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玄瓔斜倚在圍欄上,微微偏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天空,目光又回到肖紅帆身上:“怎麼樣,肖將軍得知我的身份,是否還願意同我一起去花州救人?”
肖紅帆總覺得她的笑帶著一種挑釁意味,再聽問話內容,似乎並不違和,但不知道為何,肖紅帆感覺這些情緒並非衝著自己而來。
她腦海中略過無數問題,最後卻隻言簡意賅道:“救。”
“我喜歡爽快人。”師玄瓔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些什麼,誌同道合才有未來,肖將軍以為呢?”
“聽起來有點道理。”但肖紅帆從來不聽道理,隻看事實,若非對方在治理兩縣上用了心,她即便明知道未來結局也不會慌不擇路撞上來。
肖紅帆繼續吃飯,師玄瓔安安靜靜地坐在對麵。
良久。
肖紅帆咽下最後一口飯,忍不住問:“你今天怎麼不跑了?”
師玄瓔撩起眼皮:“不是等你吃完商量救人之事?”
“罷了!”她並不是想問這個,但這個答案又好像沒什麼問題,於是也不再深究,飛快倒杯茶水漱口,擦了擦嘴,將帕子丟在桌上,直接起身,“那走吧,先去找邵將軍和邵大人。”
師玄瓔欣然同去。
起身之時,微微有些眩暈。
方才她在肖紅帆麵前承認自己是陳文江的時候,天道殘念驟然強大起來,曾有一瞬間幾乎霸占了她的神府。
神識與天道意識對衝真刺激!
就是……她興奮之餘,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麼……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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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行一口血吐到案上,麵前如山的公文濺滿鮮血。
黃縣丞見狀慌忙起身,高聲喊道:“來人!快來人呐!”
幾名差役聞聲飛快跑進來:“大人,發生何事?!”
“快請郎中!快去請郎中!”黃縣丞扶著滿頭白發、麵色青白的白雪行,顫聲道,“快快,道長要累死了!”
“不用請郎中……”白雪行咽下喉頭腥甜,一把抓住黃縣丞的手臂,虛弱道,“去、請江、江……”
黃縣丞連忙道:“快去請兩位小道長!”
“是!”
差役飛快跑到演武場門口,他們進不去結界,隻能站在門口高呼:“東先生!江先生!道長累吐血了!”
差役見東方振天與江垂星在門口,急忙道:“兩位小先生快去看看吧,道長吐了好多血,把文書都給淹了!”
兩人聞言,麵色一變,丟下差役轉瞬間出現書房。
看著眼前情形,兩人不約而同地想打死那個差役,不過是噴濺範圍廣了一點,怎麼到了他嘴裡就血流成河了?
不過,白雪行的狀態確實不算好。
“似乎是神魂出了問題……”東方振天道。
江垂星握住他手,喚道:“大長老!”
白雪行尚有意識,聞言反握住江垂星的手,眉目之間透出一種平靜超脫:“小江,你、你去問問你師叔,她是不是屬狗。”
江垂星懵了懵:“不是啊,她屬豬。”
白雪行被他氣得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嗨呀!你個瓜娃子!他又不是真滴想曉得宗主屬撒子!”東方振天鄙視道,“一定是宗主抓他腦闊的時候做了點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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