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這幾根原本也就是留給老黑的。
老黑這時也看見了裡麵的東西,他當即就是一聲臥槽。
兩根三四十年,一根六七十年的野山參。
老黑拿著東西有些暈乎。
他不是暈眼前這三根,這野山參雖然稀罕,但對他們來說,想要弄個一兩根的也不難。
而是——
“剛剛你那大半袋子,都是這玩意兒?”
那半袋子,六七斤得有了。
人家一根都不好找,你那小十斤,當蘿卜似的往出送,認真的?
顧四淡定點頭。
“來看爸自然是要帶點特產過來的,我們那邊彆的不多也就山多,拿給各位叔伯當個伴手禮,大家不嫌棄就好。”
老黑:“……”
裴瑄忍著沒笑。
這東西,山穀那種了一小片呢!
裴宴寧噗的笑出聲。
靈曦將腦袋埋在自家四哥肩膀處,笑的不行。
老凡爾賽了!
哈哈哈哈!
老黑嘴角抽搐,扯動了嘴角邊的傷口,又嘶了一聲。
他一言難儘看裴宴寧:“這還真是你親女婿。”
他們在山裡轉,一年到頭遇到根十年二十年野山參都是運氣好。
裴宴寧卻不一樣。
他遇到什麼稀罕東西想要,就會不知道打哪摸出根野山參野靈芝的和他們換。
動不動的還會摸出根金條來。
老裴這女婿……
用不用金子不知道,這掏人參的利索勁兒和裴宴寧,一樣一樣的。
裴宴寧:“……”
可不是麼!
戰亂的時候,也就這些東西值錢了。
都是從那時候過來的,有點兒相同的習慣怎麼了!
老黑下午還有事兒,趕在離開前,將靈曦和顧四他們安置到了醫院隔壁的招待所。
現在好些的招待所,不是誰想住就能住的,都是條條框框的限製,什麼要什麼級彆的,或者什麼級彆的家屬,又其他的什麼的條件,不符合人家是不允許住進去。
有裴宴寧這層關係,一般也卡不到他們。
顧四和靈曦一間,裴瑄一間,隻不過裴瑄留在了醫院照看著。
顧四和靈曦的房間小二十平,兩張床,有衛生間,還有熱水能洗澡。
小夫妻倆在招待所補了個覺,這才帶了晚餐回醫院去。
裴宴寧這邊是被安排護工的,但有自家來人了,裴宴寧早早將護工給打發走了,有裴瑄在,他倒是更自在。
這會兒病房裡隻自家人。
顧四這會兒才有機會問:“你這是想到轍兒了?是調回去,還是怎麼著?”
反正他是不信裴宴寧見義勇為的!
裴宴寧翻了個白眼。
“說不準我良心發現呢!”
他把自己都逗笑了,解釋。
“他們是s國的專家。
年前國家給機械廠配發了一批自s國引進的先進機床,我們國家的技術員是怎麼擺弄都安裝不上,沒辦法隻能請他們來安裝調試交流學習。”
顧四已經探上了裴宴寧的脈。
探清情況那瞬,顧四麵色變了又變。
裴宴寧這傷,彆的也就罷了,這胳膊算是傷到根本了。
若是沒特殊手段乾預,留下病根是板上釘釘的事。
陰天下雨會疼不說,用起來也不如以前的靈便。
顧四擔心靈曦著急上火,到底沒當著靈曦的麵多說,但看裴宴寧的目光依然帶出些不讚同,說的卻是:“你想要通過他們跳出現在的圈子?”
裴宴寧這胳膊……
不出意外是不適合留在現在的崗位上了。
裴宴寧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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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瑄:來,看我這打人的姿勢標不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