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
“還不是擔心你。”顧四笑了笑。
昨晚靈曦睡著後，顧四和裴宴寧商量著後續要怎麼做。
當著靈曦的麵，他倆都是沒事沒事，問題不大，但實際上心裡麵該有的擔心還是有。
的確，按照他們得來的消息，那條所謂的紅繩，隻對席莫軒有效果，可這也是彆人說的，未知的東西，裴宴寧和顧四自始至終都保留著懷疑的態度。
索性，他們先前就已經想辦法通過老爺子的人去尋玄明覺遠了。
比起外麵找的亂七八糟的人，顧四更相信他曾經的部下，而裴宴寧則是相信顧四。
是以，他倆打算先耐心等一等，等玄明覺遠過來看看情況再說。
而且，背後的人不確定是誰，有這一次，難保沒第二回。
防患於未然才是他們的作風。
他倆原本五行八卦，醫卜星相就都有涉獵，這會兒再順便加一門玄門道學的課，也不是不行。
靈曦聽見這話差點又被嗆到。
這個順便學一學，真的很順便。
但想想這兩個，顧四的存在原本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而裴宴寧先前他帶著人上山下河，各處機關密室，古墓暗道地下城的轉，從來都好似逛自家後花園。
可裴宴寧當年正經學的可不是這個……
他是有底氣這麼說的。
顧四把她的杯子拿了過去，剩下的一口喝了乾淨。
“不缺這一口，你這一會兒嗆一下的，三小隻都不嗆奶了。”
靈曦：“……”
她翻了個白眼，你也不看看你剛剛都說的什麼話。
顧四就笑，“好了好了四哥繼續給你講，你還要不要聽了。”
嗯嗯嗯，靈曦點頭，聽聽聽。
顧四輕笑了聲，繼續先前的話題。
倆人都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計劃著要收集一下相關的資料，就在這時候，他倆卻突然感覺到了一個陌生又稚嫩的精神力出現在房間中。
不是彆人，正是剛剛一歲出頭的曄寶寶。
這手鏈就是小三子拿出來的。
靈曦又端過杯子，看見杯子已經空了，這才想起來她四哥剛剛乾的好事，索性直接窩到他懷裡。
很明顯，有點彆扭了。
顧四一下一下順著她的的發，笑了笑。
“不管他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總歸是你生的，喊我一聲父親，這回肯坦白，也是擔心你。”
靈曦哼了聲。
她當然知道那是她親生的。
但是——
“我問他他就和我裝傻。”
顧四知道她彆扭的是什麼。
“我們靈曦最好了，哪就會和小崽子計較這點事了，而且你想想以前他照顧你，現在你照顧他，是不是這麼一想就很公平？因為你，我和爸他們都對幾個小崽子疼著寵著，說到底還是他賺了。”
誒？
還能這麼想？
靈曦對自家四哥這奇怪的思路繞了進去，瞬間就覺得這好像也挺合理。
神t的合理。
她隻聽說過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沒聽說過兒子是當媽的上輩子的爹的。
靈曦嘟囔，“他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萬歲的老妖怪，怎麼好意思的！”
顧四摟著靈曦笑的不行：“賺了賺了，你想想他那輩分，你比他還長一輩，以後出去，誰不都得喊你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