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城守把他逼出來,然後我出去和他單挑,到時候你用陣法把我和他關在一起,彆讓其他魔修過來乾擾就行。”
“啊?”
“術業有專攻不是?”沈元笑了笑,“我是個劍修,而且向來獨來獨往,你到時候彆礙著我的劍。”
陳瀚回想了一下,不置可否。
沈元結丹期的時候,他和沈元出去殺妖獸,基本都是沈元一個人解決。
他要不是在後麵撿東西,要不就是幫沈元充當誘餌……
“……那行!就這麼辦!!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感覺你現在話變多了?”
“有點吧。”
“可不是有點!變多了不少,以前咱們一起的時候,你成日裝啞巴……我可還記得呢,當時你剛來南皇關,我給你說明南皇關的事宜,你一句話都不說就算了,我走幾步就得停下來等你,當時你可把我氣得夠嗆……”
沈元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陳瀚當時給他邊走邊說,但因為平天君的行走速度和陳瀚的行走速度不一樣,所以他的“W“沒法一直按著,基本上看見陳瀚駐足了,他才會跑去跟上……
“好了!等殺了袁老魔,老弟再辦場大宴請你喝酒!老弟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多留了!”
“嗯。”
沈元點了點頭,目送陳瀚拱手告辭,帶上房門走出去。
而後看了看碗裡的半碗酒水,急忙就用右手端起碗來,準備將其一飲而儘。
然而,酒碗剛剛接觸嘴巴,就被蠱憐月一把奪了過來,蹙眉訓斥道:
“師父!不許喝了!我都接了一壇子了!!”
說罷,蠱憐月一把將沈元的腦袋從桌子上扯過來,用帕子就給他搓嘴搓脖子,而後轉頭看向屋子角落正在麵壁思考魔生的雪琉璃,令道:
“傻魔修,把這壇子酒拿出去倒了。”
“啊?好……”
雪琉璃看著蠱憐月凶巴巴的,也隻好屁顛屁顛地就跑過來抱起那一壇子就往樓下跑。
等雪琉璃跑走之後,蠱憐月才看向手裡抱著的師父,問道:
“師父,你帶那個傻子過來做什麼呀?讓她呆在竹山宗不是更好嗎?”
“自然是有大用。”沈元笑了笑,道,“為師的那些法器都不知在什麼地方,現在手裡自然得有一個法寶使唄?”
“法寶?”
“嗯,法寶。她的天生媚骨可是對男修士的大殺器。”
蠱憐月有些沒明白,頓了一下又問:“話說剛剛師父你是不是故意的?難道不是你和陳統領一起對付那個袁什麼的更好嗎?”
“術業有專攻,為師是劍修,擅殺伐。而他是陣修,不擅殺伐,兩人一旦沒配合好,可就是一加一小於一。”
“可你們不都是元嬰修士嗎?”
“你爹沒教你這些啊?”
“什麼?”
沈元稍感詫異,頓了頓之後,直接盜用遊戲文案:
“元嬰隻是一個境界,每個元嬰修士所修的道法卻是千差萬彆。
“世間修士無一不是為了尋覓長生而修煉,但長生之法卻是有千種。
“為師這樣的劍修,修煉便是為了以身化劍,一柄好劍就算是曆經千年,也依舊不會折斷或者鏽蝕。
“專修傀儡術法的修士,修煉是為用傀儡器物替換肉身,以求得長生;法修修士則是想要將自身化作雲霧雷電,靈氣不散身不滅爾爾……每個修士都有擅長的道法,也有不擅長的。——為師就不擅長陣法之類的東西。”
蠱憐月抓了抓後腦勺,微微點頭:“……有點明白了。”
“好啦,等你到快結丹的時候在想,現在不急。”沈元用左手揪了一下她臉頰,“乖徒兒,現在找個地方給為師洗頭去,為師頭癢了……”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