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陽雙城,城主府。
隨著燕狂山離開後,薛言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會議廳內。
嗒嗒,嗒嗒,嗒嗒......
清晰的腳步聲響於耳畔,薛言抬起頭正好看向公孫魅朝他走來。
“薛大人,不知有什麼事是我能夠知道的?”
從之前燕狂山故意將她支開後,公孫魅就很清楚這次的事件很嚴重,否則根本沒必要避諱基本已經明確站隊的自己。
薛言眉頭微皺,沉思片刻道:
“你對於燕城主怎麼看?”
公孫魅上前自覺得重新衝泡已經冰涼的茶水,然後說道:
“他能夠在玄陽巨城連續死去了三任城主後,還牢牢坐穩這個位置,這已經說明了他的能力。”
“關於智慧方麵呢?”說出這番話的薛言,也是察覺到自己有些心理失衡,當然更準確來說是不服。
從加入六扇門以來,論武道境界他不如很多人,但是論算計,論人心,他覺得比起那些一直以來站的太高的愚蠢官僚要強的多。
甚至他隱隱認為若是自己和羽蒼渺有同樣的機會,他未嘗不會成為第二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然實際上他這一路走來也確實順風順水,就算看似被調往這混亂之域是個苦差事,可在官職上他還是屬於晉升了兩級。
但最近這短短的一個多月裡,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多,多到他已經懷疑自己是否一直以來隻是運氣不錯,所以碰到的都是些傻子。
公孫魅眨了眨眼,她也察覺到薛言在心態上的一些變化,對此她的眉頭下意識皺起道:
“這樣的你,讓我有些後悔選擇和你合作了。”
“回答我的問題。”如今的薛言必須要一個答案,肯定的也好,否定的也罷。
公孫魅認真的看著薛言道:
“關於燕城主的智慧,我了解的不深,也無法評價。
但通過你與他所站的位置來看,有一點他是肯定遠遠勝過你的。”
“是什麼?”
“格局。”
看著公孫魅輕飄飄的說出這兩個字後,便開始專心的洗茶衝茶,一副不再搭理自己的樣子。
薛言陷入了深思,眼底的執拗也在逐漸消散。
格局這兩個字算是直擊要害了,一直以來薛言所驕傲的就是他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位置。
所以他自認這段寶貴的人生經曆成為勝過那些起點便是他人終點的大人物的關鍵。
但現在想來,也是因此導致他的算計隻能用在平日裡的一些小風小浪,真正遇到一次驚濤駭浪他就亂了。
“我應該學習你。”薛言接過公孫魅遞上的茶杯道。
公孫魅沉默片刻道:“我希望薛大人能夠告知一些我能知道的信息。”
“這一次發生的事情不僅關係到小小的玄陽域,更是牽扯到整個天下,接下來的話,你還要聽嗎?”薛言不顧滾燙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道。
公孫魅這次思考的時間久了一些。
“我想知道秦莊主是與我們相同的處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