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他一直緊繃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也會斷掉。
隨著理智消失，他會開始失控，身邊的人也都會因他而死，直至成為一個孤零零且隻知道殺戮的惡鬼。”
“那......那如果在現實中你遇到這件事會怎麼做？”月飄零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隨即他見到秦凡微笑著看向自己，輕聲說道：
“我會和他一樣哦。
你和風是我最重要的親人，如果一個背叛，另一個因其而死的話，我大概也會完全舍去理智的自己。
畢竟前些年我能堅持活下去，除了複仇的信念已經深入骨髓，也是因為你們的陪伴。
所以你要努力變強，強到其他人用任何方法都殺不了你，否則的話.......”
秦凡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而此刻月飄零對於之前黑化秦凡的恐懼也一掃而空。
因為黑化秦凡是為了他們而誕生。
他低下頭，散落的發絲遮住了他的雙眼，其聲音有些哽咽道：
“我明白了！我會變強！強大到為主上掃清所有敵人！我先去修煉了！”
不等秦凡回話，月飄零如一陣風一樣的離開了冥塔，在其之前站立的位置有兩滴微不可見的眼淚剛剛落下。
“好像有些過頭了。”秦凡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剛才隻是為了激勵下月飄零，因為像是這種假設根本就不會存在。
隨即他開始回憶起劇情副本中黑化秦凡的布局，思考了一炷香的時間後，秦凡自言自語道：
“沒有能借鑒的地方。
一舉引動這麼多勢力，不僅會增加‘花’與‘雪’暴露的風險，對那些勢力的許諾又都是空頭支票，很顯然他已經完全放棄考慮後果。
這麼搞看著爽了，但已經無法順利收尾，像是‘雨’的四掌櫃基本也當不成了。
與北蠻合作施行的大清洗更像是被逼急了之後，狗急跳牆的表現，太莽撞也太衝動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秦凡沉默了許久，接著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個世上沒有人比秦凡更了解黑化秦凡，他察覺出對方是存在強烈的自毀傾向。
隨即其身影出現在冥塔頂端，在那裡整個冥塔的景象都可映入眼底，憑其強大的精神力能看到水涅生還在參悟《神劍訣》，風陌則是在嘗試突破大宗師圓滿。
剛剛離去的月飄零也回到了自己在鬼市的住處開始消化在副本中的一些心得。
少見的是，朱雀宮三大混子也各自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默默修煉。
與其他九州之地到處充滿戰亂和廝殺不同，如今的鬼市祥和又美好。
“那樣的如果絕對不會發生！”秦凡眼中的複雜情緒消失了，有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和溫柔。
“吱吱吱！”與之心意相通的小萬蹭了蹭秦凡的臉頰。
“知道啦，你會與我一起守護我們的家。”秦凡將小萬抱在懷中，其形態也從滑稽球轉變為開心球。
“唔.......”一個微弱的聲音傳入其耳中。
秦凡不解的將小萬舉起來：“你不是隻會吱喳嘎呼嘰呱咕嚕啊啦嗎？啥時候還多出來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