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能靠自己。
而成為宿命身就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捷徑!
“所以我們需要了解的更清楚一些。”白子書神色認真道,“不過看這山海界的局勢,貌似除了嶽太恭那邊,其他人在此類消息方麵對我們一直是嚴防死守。”
說來,天外使者降臨也有一月有餘,這般重要的情報,若是武威王府對東煌抱有忠心,恐怕在第一天就如實講述。
其他勢力的情況恐怕也差不多,因為之前在第一位天外使者死在元家祭祀的時候,他們這些使者之間是有過一番交流。
如果當時有人提前知曉這個消息,也就不會讚同一起出人前往參與無天魔宗的赴約,來維護身為天外人的顏麵。
至少要考量宿命身這種超規格存在,出手會更加慎重。
這也導致欲界的一場使者全滅。
現在再想來,白子書已經隱隱發現,其中可能存在一些陰謀,卻非之前所以為使者之間的衝突爆發,然後被那個什麼波旬所利用,才造成了這恰巧的慘劇。
若是思考的更深一些,恐怕這些山海界土著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然後共同布置了一個局用來對他們這些天外使者痛下殺手。
這也讓白子書的心情更為沉重。
因為要是這般情況的話,以目前山海界的水深程度根本不是自己能參與進來的,特彆是那場欲界大戰中,陷進去的還有兩尊半聖器。
隨即其神色愈發凝重的看向在場三人道:
“有關宿命身的消息,我們就當不知道,明麵上也不要繼續調查,特彆是接下來去前線的時候,也彆劃水了,就當是真的要穩住敗局,即便遭到一些劫氣侵蝕,該出手的還是要出手。”
“啊?”3
其他三人還沉浸在成為宿命身後,一舉突破不朽境,接著成為大佬傲視萬界的幻想中,沒想到白子書猝不及防的就來了一盆冰水。
見此,白子書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也讓在場三位天外使者的神色有些陰沉和彆扭。
“白哥,你這意思就是讓我們進行偽裝後,對那些土著低頭。”
“不過是好運成為宿命身而已”
“況且就算他們查到又怎麼樣,難道”
這一刻,三人突然想起西門吹雪在回歸後的那次悍然出手。
是的,這些土著真的敢殺人。
“那我們要是刻意低調了,相關消息還怎麼查?”一位天外使者的神情有些煩躁,“距離下次打破世界屏障的時間也沒多久了,對我們來說必須爭分奪秒的掌握成為宿命身的辦法才行。”
“你覺得以常規的方法就能查到嗎?”白子書抬眸掃了對方一眼。
在冷靜下來後,三位天外使者也明白了白子書的意思。
這般重要的情報信息必然隻掌握在幾大頂尖勢力手中,這也代表必須選擇一方合作,可他們的出身就決定了不會得到任何一方的信任,特彆是這個消息一直被山海界的各大勢力共同保密。
所以攻破點隻有一個。
“支持嶽太恭嗎?”
“或者說支持那個蠢女人。”
“在來的時候,那位大人就說過,要在一定程度上照顧那個蠢貨,畢竟玉無視也是有功之臣。”
“這也表示接下來不能中立,必須和呢個玉海棠直接對上。”
“不止是玉海棠,之前玉孤城在會議上的傾向也很明顯。”
“兩個法相無敵的強者這怎麼對付”
“武威軍就駐守在武威城外,我去看過一眼,其實力不錯,嶽太恭要是發狠了拿人頭硬填,再加上三兩位法相境輔助,未嘗不能完成對兩人的圍殺。
況且,嶽太恭在知曉了對方的實力,還敢支持那個蠢貨,就代表他有一定的底氣。”
“嗯,就這麼決定了。”
白子書當即拿出通訊玉佩,告知還待在武威城的兩位使者去配合嶽太恭。
他們這邊要不要殺個回馬槍,或者說該在什麼契機下,正式登場,也需要與嶽太恭一番扯皮,畢竟打打殺殺不是目的,以白子書為首的這些使者最迫切的是知曉成為宿命身的方法。
隨即他又拿出一個傳音令牌。
而另一邊,正在參與會議的嶽太恭察覺到懷中震動的令牌,掃了一眼正與玉凰憐打嘴仗的玉元霸後,便默默接通。
這場臨時會議的發起,自然是因為隻是一夜功夫,就傳至整個北境的亂七八糟的消息。
很顯然,昨日那場會議的部分過程,被在場某一人,或者某幾人給透露了出去,這就導致會議剛開始,玉凰憐就率先發力將矛頭對準了孤立無援的應無缺。
同時,應無缺也因為沒有玄武樓的支持,表現的很是低調。
一副你隨便噴我,拿不出證據就閉嘴的作態。
當然在他人看來,昨天還是怒噴小戰士的應無缺,今天跟個慫包一樣,顯然是被玉凰憐完全壓製死了。
之後玉凰憐便借著這股勢,準備再次提出派人護送玉海棠回歸配合調查。
這與昨天直接講明的要捉拿對方,看上去用詞要柔和了許多,但其實本質完全沒變。
並且玉凰憐也表示昨天的投票因牽扯到一位義子,所以從義子之間的關係上來看,三位殿下並不夠理智,那次投票決議並不能算數,而這關係整個王府未來的重要決定,需要在場所有人進行投票。
已經決定再次化身小透明的應無缺,自然繼續沉默。
以玉孤城的性格,更不可能衝在最前,跟個潑婦一樣的和玉凰憐去扯皮。
所以沒辦法,此事隻能讓頂著玉元霸身體的魔翳去做,況且這次投票是從根源上損害了五義子會議的權威,他因此站出來炸毛貌似也不是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
而就在兩人打了一個小時的嘴仗後,早已經將令牌再次塞入懷中的嶽太恭突然說道。
“剛才收到的消息,三殿下已經從海路出發,並於剛剛順利登入玄泊海岸,預計三天後會到達武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