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答應一聲感謝,牽著馬就往山坡上走。
上山的路不好騎馬,走了十多分鐘上了山,進了林子,林業的伐木道還是能騎馬的。
上了馬騎了有十多分鐘就進了山坳。
說是山坳,但是像個大峽穀,裡麵深著呢,誰知道裡麵有什麼。
李學武在雜木叢轉了轉,野雞的腳印有,兔子的也有,野豬的太亂看不清。
隻要有就行,不怕找不到。
李學武沿著山坳往上爬,馬就牽著走,紮槍已經提在手裡了。
路上也遇見了幾隻野兔子,但是遠遠的就跑沒影了。
進了山坳裡的密林,地上的雪明顯見少,也有一些黃色和綠色相間的野草和鬆樹籽。
這是野豬的覓食地呢。
在臉上被樹枝掛了幾個小口子後終於見到今天的主角了。
哈嘍!豬先生,豬太太。
兩頭大豬帶著六頭半大小豬在林子裡刨地拱食呢。
李學武離得老遠就站住了,這玩意兒聰明著呢,可不是動畫片裡的憨態可掬的形象,又聰明又狠,還抗打。
李學武把馬拴在了樹上,提著紅纓紮槍就挨著樹慢慢往目標靠近。
大豬是母豬,有五百來斤,跟個小坦克似的,次一點的是公豬,三百來斤,小豬都是三四十斤的樣子。
李學武是想一網打儘的,可手裡沒有網,隻有一杆紮槍,隻能選擇一個目標了。
待靠近公豬不到三十米遠的時候就慢慢趴下了,一點一點往前蹭,冰天雪地的,滋味兒實在不好受。
挪了有半個小時,終於離著公豬不到十米遠,也到了一顆歪脖樹邊上了。
李學武反手拿了紮槍猛地跳起來紮了一個弓子步,手裡的紮槍當標槍猛地扔出去,一下子就紮在公豬的後門處,這一槍可紮的實誠槍頭帶槍杆都沒(o)進去小半。
李學武扔出去沒管中沒中就往前跑,等慘叫聲傳出來,李學武已經跑到豬跟前兒了,一把攥住槍柄,雙腳蹬地猛地往前一紮,又紮進去半截,整個紮槍算上槍頭有兩米多一點,現在露在外麵的隻剩一米左右。
這一技補刀直讓公豬的慘叫聲又提高了兩個八度。
李學武也不管手裡的紅纓槍真的變成了“紅”櫻槍,撒開手就往回跑,蹬著歪脖樹就上去了,母豬的獠牙擦著李學武的屁股也過去了。
“他大爺的!我剛給你老公小刀剌屁股——開個眼,你就衝著我屁股來,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不止有一套”
在樹上驚魂未定卻又有劫後餘生的快感。
看著公豬扭頭打轉地跳著腳地罵街,李學武也不管它,幾頭小野豬聽見公豬的慘叫聲早跑沒影了。
李學武見母豬殺回來瞄著樹底下撞樹,把樹撞得一顫一顫的。
“沒完了是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多大仇多大怨!”
這樹長得不高,但是粗,歪著脖子,所以下盤結實,一時半會兒折不了。
李學武從空間取出板斧,這板斧是好鋼材打造的,一頭沉,做錘子用,一頭開刃做劈砍用。
李學武拎著斧子把,慢慢挪到樹杈,一隻手固定身形,另一隻手把斧子提了起來,斧子刃朝下,等到母豬撞在樹上的一頓的瞬間猛地劈在耳朵下麵的眼睛處。
“呃!!!”
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見的叫聲跟那頭公豬相比有點密雲口音,應該是個遠嫁而來的外地媳婦兒。
趁著母豬轉著圈兒,跳著腳兒地拱地罵街,李學武跳下樹,提著斧子,錘頭朝下,照著豬頭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