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哪會小氣,不在意地回道:“拿去,一根豬尾巴也值當你說,一會多燉點兒肉,你跟這兒喝,我爹那有好酒”。
傻柱咧嘴笑出一嘴的大板牙:“嘿!那感情好誒!我就知道李叔可是有好酒”
李順嗬嗬笑著應了,今天高興,就不在意二小子為自己做主了。
聽見李家留傻柱喝酒吃肉,外麵“轟”地議論聲高了一節。
這李家可真敞亮!
這群人沒想到為什麼李家留傻柱喝酒吃肉。
僅僅看李家抱柴火時大院眾人圍觀看著也沒一個伸手幫忙這一點,還特麼想吃肉?
傻柱用侵刀沿著豬脖子饒了一圈,讓李家幾人把住豬身子,自己抱著豬頭往下一拝,就把豬頭解下來了。
這真得用巧勁兒呢。
傻柱指著凝固的血管說道:“學武,你這獵豬的方法太獨特,我沒法放血了,差不多都凝固了,隻能慢慢控著血解肉了”
豬頭的低下有個大盆,這會兒正接著血,不過沒有多少。
李學武笑著回道:“沒辦法,我要是不狠一點兒,我可整不過他,野豬過了100斤可就是個小汽車了”。
傻柱點了點頭:“那倒是,一般人真沒這個能跟憑著紮槍獵豬”
傻柱說著話已經把豬開了膛,等李學武幾人用力把豬的兩半往兩邊掰才看見槍頭都懟到前腹腔了。
外麵圍觀的眾人見傻柱不斷地從腹腔內提溜出一堆內臟,一個個都拚命咽著口水。
因為看見肉了。
等傻柱從腹腔慢慢提溜出一個紮槍頭,慢慢往外抽時,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這李老二真特麼牛,拿著這麼根紮槍就敢弄野豬。
現在紅纓槍真的是紅纓槍了,不隻是纓是紅色的,槍也是紅色的。
傻柱把紮槍從腹腔往外掏就是因為怕從後門拽出去劃破腸子,那就糟糕了,腸子裡麵的東西可不好收拾。
好在當時紮進去時隻刺破了後門,腸子滑,遇到槍頭都躲過去了。
傻柱一點一點把內臟掏出來,最後掏出腸子時,直接扔進一個大洗衣盆裡。
大姥端著就出了門,放到柴棚邊上,李學武用水桶舀了一桶熱水送到大姥旁邊,讓李學才伺候著洗腸子,那個味道李學武有點受不了。
剛一進屋就聽見李學才的乾嘔聲,李學武不地道地笑了起來。
傻柱抬頭看看外麵也“嘿嘿”地跟著笑。
傻柱衝著外麵喊道:“學才,跟著你大姥好好洗啊!那玩意兒洗乾淨了炒著吃可香了!”
聽見傻柱說這玩意兒吃著香,李學才乾嘔的更厲害了。
奶奶笑著拿著雞毛毯子杆輕輕打了李學武兩下。
劉茵也跟著笑但是沒管他,這會兒正帶著趙雅芳摘豬的心肝脾肺腎呢,得分開收拾出來,內臟凍了不好吃,得儘快鹵製出來,好在家裡就中藥多,鹵料是不缺的。
李學武一直跟著傻柱學殺豬,因為空間裡還有一頭呢,等這頭收拾完還得收拾那一頭呢,那個得悄悄地來了,不然太遭恨。
等傻柱把豬肉分成了小塊,劉茵娘倆兒也把內臟摘好了,大姥也把腸子洗好用鹽搓了,奶奶帶著李學文、李雪也把豬頭上的毛摘乾淨了,隻有李順在打下手,幫這邊,幫哪邊,也沒人指使李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