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已經打了晃兒。
李學武提著酒杯說道:“這裡我最小,不算是領導,咱們一個院兒住著,今天有緣借著領導的光兒,咱們兄弟喝一杯就行了”
見李學武說的漂亮,許大茂還來勁,揮舞著胳膊說道:“不不對,你是領導,你是領導啊,連你都是我的領導了”
李學武扶住許大茂勸道:“可彆這麼說,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咱們的領導,我可不敢在各位領導和您這位優秀前輩麵前充大個兒啊”
李學武是好心,想要開導開導許大茂,也捧一捧他,彆讓他跟自己這兒較勁。
可哪成想,許大茂竟開始支支吾吾地冒胡話。
“我呀失敗呀我算什麼前輩呀我連孩子孩子都沒有啊,早應該跟你啊學啊,去抱個孩子回來的,啊嗯?你還沒結婚吧”
說完推開李學武扶著他的胳膊,咕咚咕咚連續乾了三杯。
淦你大爺!
我跟你玩桃園三結義!
你跟我整瓦崗一爐香!
訴苦的話說的支支吾吾,捅自己槍的話倒是說的明明白白!
桌旁的幾位領導都是皺了眉頭,尤其是主管乾部紀律的楊書記,臉色最是不好。
現在風紀可是考驗乾部最大的指標,幾乎是一票否決。
李學武感覺這小子是故意的。
人在醉酒前身體可能不受控製,但是大腦是清醒的,更何況推開自己那一下可不是漂浮無力不受控製的樣子。
完全有可能是許大茂這小子在趁著醉酒砸自己的場子。
但是自己跟這貨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啊,哪裡至於在這種場合扒自己牆豁子。
這王八蛋可能見到自己抱孩子從裝卸車間往回走了,心裡想著他自己沒孩子或者想到了其他什麼事兒了,這小子進屋時看自己的眼神兒就不對,現在借著酒勁兒更是耍酒瘋。
前世都說院裡沒好人,還真應了驗。
雖然想不太明白,但是還是咬著牙在幾位領導異樣的目光中平靜地把杯中酒喝了。
再去看許大茂時,見這貨眼睛都直了,好家夥,二斤要出頭了啊,真玩舍命陪君子這一套啊。
可不能讓他在這兒繼續耍酒瘋,站起身,衝著食堂喊了馬華一聲。
“馬華,許大茂喝的有點多,過來照顧他一下!”
李學武可是知道後廚還等著一位呢,自己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孫子,先讓他吃頓傻柱的毒打。
不想許大茂挨收拾這事兒被領導猜忌自己,所以李學武故意叫馬華過來攙扶。
那邊兒傻柱早在等著了。
聽見李學武的招呼,傻柱急忙喊道:“我來!我來我來,早勸說他不能喝少喝,非不聽,馬華,你先回家吧,這兒我收拾了”
傻柱說著話就進了包間,見許大茂仍有意識地想要拒絕衝進屋的自己,攙扶著許大茂說道:“各位領導接著喝,我跟許大茂住一個院兒,從小兒我倆關係就鐵磁,我扶他回去”
能把隨時暈倒的許大茂安頓好,各位領導當然願意,李副廠長囑咐傻柱照顧好許大茂。
傻柱滿口答應著強扶著許大茂出去了,這會兒許大茂已經有點兒迷糊了,哪裡強得過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