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聽完相親對象的消息,兩手揣著袖口想往家裡走,聽見這幾位院裡的婦女在談論李家,便知道孩子的消息不知被誰泄露了。
“我說,老幾位,嘿,閒談莫論人非,留點口德啊”
這傻柱是個正直的人,聽不得幾人在這兒背後引論人,尤其是交情不錯的李學武。
“管好你自己個兒的事兒得了”
心裡氣傻柱沒回來相親的賈張氏直接把傻柱的話給嘣回來了。
“就是,傻柱,你不會是想巴結人家李學武吧?”
“還真是,柱子,可得想好了,那李學武以前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
“就是,現在抱著一孩子回來,他那工作早晚完蛋,還乾部呢”
“屁的乾部,褲腰帶都管不住,誰要是舉報一下子,李學武就完了”
這話一說完,幾個娘們都愣了一下,看向賈張氏的目光都有些異樣了。
背後講究人是講究人,這是“江湖”,但是舉報,這就超出這些娘們的能力範圍了。
傻柱也不跟這些娘們兒計較,壞笑著說道:“不怕死你們就說,就在這兒扯老婆舌兒,想想這李學武可是一上班就在軋鋼廠拉下馬十幾個人送去西郊打了靶子”
這一句可是給這群娘們兒嚇到了,這年月打靶可都是大卡車拉著出去連頭套都不帶的,去西郊刑場就崩了,這些人都去街上看過熱鬨。
傻柱見眾人聽進去了,手揣著袖子口,嘿嘿笑道:“舉報,舉報,你們知道舉報的大門兒朝哪邊兒開嗎?李學武要是沒個準備能把孩子抱回來?”
傻柱一臉認真地說道:“不提你誣告的處分,單說那李學武的狠厲,收拾你們怕臟手,弄死你們爺們兒還是綽綽有餘的,到時候他能讓你們爺們兒跪著求他你信不信?”
看著幾個娘們兒訕訕地表情,傻柱又數落道:“咋?嫌棄家裡好日子過足了?想跟賈大媽學做寡婦?我看行誒~”
“哎,我鍋裡還燒著水呢,我得回去了”
“我也是,衣服還在盆裡泡著呢”
想到自家爺們兒說過李學武的狠,幾個娘們兒都白著臉各自散了。
傻柱見人散了又對著想要罵自己的賈張氏說道:“賈大媽,想想上次頂在腦門兒上那玩意兒,你猜你再落在李學武手裡他會不會直接摟火兒?彆忘了你可在軋鋼廠備著桉呢”
“他敢!他自己做了醃臢事兒還怕人家說?你等著,我早晚去告他亂風紀去”
賈張氏麵對傻柱的諷刺,色厲內荏地嘴硬著。
傻柱也是不慣著他,嘴角一咧,強火道:“去去去,現在就去,您要是嫌棄遠我借個車子帶您去,用不用我給您指路告訴您去哪告?”。
賈張氏看著嘴裡冒著損話兒的傻柱瞪了瞪眼珠子。
“呸!你也不是什麼好餅,想著我早死好住到我家去吧?死了你那條心吧!”
賈張氏呸了一口,說完話就小跑著回了家。
傻柱衝著賈張氏壞笑了兩聲便哼著小曲兒回自己屋去了。
前院,李學武正在幫著大姥組裝悠車子,大姥已經把吊在房梁上的悠車子做了出來。
老話兒講東北有三寶:人參、貂皮、烏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