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月光下,美人巧笑,動人心弦。
便是賈璉,也不由覺得心臟,砰砰多跳動了兩拍。
也是此時,賈璉才發現,今晚的秦氏,已經褪去了那些保守的衣裳,再次恢複了當年那清涼嫵媚的打扮。
華裳輕薄,完全遮蓋不住春色。絕色容顏,一顰一笑,皆是情劫。
賈璉不知道漢宮飛燕,唐宮玉環,都是何等樣的美人,但是這一刻,賈璉明白了,也隻有這等樣的絕世美人,才能夠累使君王不早朝。
於是賈璉撐著欄杆,輕身翻越至亭外,站到美人的麵前。
美人嬌羞斥問:“你要做什麼~”
賈璉不答,作勢欲摟。
華裳飄舞之間,賈璉隻覺得一陣暗香浮動。
他沒有攬到美人的纖腰,隻因美人退了兩步,左右環顧,低聲道:“這裡不行……”
雖是深更人靜,但若是被巡夜的人瞧見,那就不好了。
又不想打消賈璉的意趣,所以隨即便以她獨特的嬌音說道:“二叔不是說今晚的月色極好麼,妾身也許久沒有賞月了,不如叔叔再帶我上去瞧瞧?”
秦氏抬頭,看了一眼當初他們坐在房頂的位置。
此時發現,在底下隻能看見飛簷流角,看不到當初他們躺著的地方,心裡更加放心的同時,一種悸動的念頭,也悄然浮現心間,使得她心馳神蕩,近乎不能自已。
為掩飾心思,她隻瞅了賈璉一眼,隨即便朝著當初安置梯子的地方行去。
賈璉抬腿便要跟上,忽然察覺什麼,回身往後方的黑暗處瞧去。
兩個呼吸之後方轉身,當做什麼也發生,跟上秦氏的腳步。
樹蔭之後,差點暴露的某個丫頭,這才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暗呼僥幸。
賈璉隨著秦氏來到這邊弄堂,因不見扶梯,正想著大晚上去哪兒找一架來,就見秦氏徑直往裡走,來到拐角處。
這裡,赫然孤零零的放置著一架結實的木梯。
瞥見賈璉詫異的目光,秦氏臉上一紅。
為了今晚的相約,她可是把方方麵麵的問題都考慮到了。
這架梯子,自然是她早就讓人放在此處的。
賈璉哪裡不明白,也不取笑她,直接過去,將梯子扛回來,固定住,然後示意秦氏先上去,他在後麵好保護她。
即便已經有過一次經曆,此時看見這高高的牆體,秦氏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想到有賈璉保護,倒也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爬上梯子。
回頭一瞧,賈璉果然跟上,她的臉蛋卻頓時血紅起來,隱隱夾緊雙腿。
她可是沒有忘記,自己為了美麗,那羅群之下,可是隻有一件貼身的褻褲,護住最關鍵的地方。
餘者白皙的大小腿,都是裸呈在內的。
此時賈璉在下,豈不是抬頭就能將她看個明白?好在看了幾眼,發現賈璉似乎並沒有仰頭窺視的意思,她才暗鬆一口氣。不再過於扭捏,回頭繼續往上攀爬。
她當然不知道,就在她回頭之後,賈璉的目光,悄然往上瞥了一眼。
隻這一眼,就讓他血氣翻湧,近乎不能自已。
單手擦了一下人中,好在並沒有血跡。
但是,賈璉心中,仍舊暗下了一個決心。
今晚,一定要吃掉!
心內有了主意,也就鎮定了許多。頂著香風往上,最後拖著美人香臀,一舉將美人送上了屋頂,賈璉也順勢翻了上去。
“呼~”
確認安全,緊張和羞恥心落下的美人,頓時長呼一口氣。
先確定了一下賈璉的狀態,然後才仰頭看向天空,頓時就被繁星所動,高興的道:“叔叔快看,果然這上麵的夜色,比彆處的更美呢!”
賈璉隨意的瞅了一眼,雖然也覺得今晚的夜空,是比當日的更勝幾籌,但是他此時的心思,卻大不在這個上麵。
“是更美。”
賈璉仰躺在房頂垂脊之間,看著秦氏,隨意的回著。
秦氏回頭發現賈璉根本沒有看夜空,隻瞧她,既羞且喜,白了賈璉一眼,然後站起身,小心維持身子的平衡,踩著正脊慢慢朝著裡麵走去。
確定到了當時賈璉和香菱選中的位置,她方停下,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賈璉,然後側身坐下,雙手撐著腦袋,舉目望天。
此時此刻,便是烏黑的天地萬物,在她心裡都變的美妙起來。
忽聞得瓦礫摩挲之聲,知道是賈璉走過來的秦氏也沒有回頭,忍著羞意和緊張,直到確定賈璉隻是坐在她的身邊,並沒有對她做什麼的時候,她心裡才鬆懈下來。
然後,她輕輕挪了挪臀丘,更靠近賈璉一點。
“嗬嗬。”
似乎聽見了賈璉的笑聲,秦氏心裡正後悔自己是不是太主動,顯得有些不知羞恥,就察覺腰上一緊。
原來賈璉已經單手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裡一帶。
心甘情願的秦氏,便順勢倒在賈璉的懷裡,貪婪的呼吸著賈璉身上的氣息。
儘管上次在寧國府的小黑屋裡麵,賈璉曾將她按在房門上強吻撫摸,但是不知為何,直到此刻,她才覺得,這是她和賈璉,真正的在一起!
心與靈的完美融合。
這是,獨屬於二人的世界。
秦氏隻顧自己的心意,覺得此情此景,人生美妙,又哪裡知道賈璉內心的煎熬。
她本身就是一個禍國殃民,令男人一見,就會忍不住肅立的女人。
更何況,今晚她還特意裝扮的更加勾魂奪魄,又對賈璉持續輸出了好一陣兒。
此時嬌軀在懷,叫賈璉還如何能忍?不過十幾個呼吸,賈璉便忍不住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俯身吻了下去。
嗚嗚……
美人心中故是所願,奈何心中還有對她來講特彆重要的話未說,自是扭捏掙紮。
賈璉便隻能淺嘗輒止,抬起頭來,居高臨下的瞅著她。
上看著賈璉的麵容,下感受到賈璉的銳利意誌,秦氏這才明白何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因此也省去一些設想的情緒鋪墊,臉頰紅紅的說道:“這麼久以來,叔叔還沒有好好的叫過人家呢……人家,人家不喜歡被叫做‘蓉兒媳婦’……”
心急火燎的賈璉,這才想起,秦氏或許還是第一次來著。
便是普通的女人,對此也是十分看重,更何況是秦氏這樣的絕代佳人。
這個時候,名堂多一點也情有可原。
於是放緩心緒,笑道:“哦,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乖乖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