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是做了排水引流的,即便地板打濕了,事後拖一拖,過不了半天也就完全乾了。
但她還是小看了賈璉和平兒。
即便是她躲在角落裡,仍舊被不停濺起的水花打在臉上,頭發上。
因此,在臉紅心跳的忍耐了半刻鐘後,晴雯總算是堅持不住了,咕嚕一個翻身,出去擦乾淨,穿好衣裳,在賈璉停止折騰平兒之後,就紅著臉給賈璉更衣,然後便攙著賈璉出去了。
“平兒姐姐,你沒事吧?”
等賈璉和晴雯離開,一直近距離觀戰,偶爾還要充當支架的香菱看平兒坐著不動,有些關心的問了一句。
她也是看平兒同樣身嬌體軟,而二爺卻對平兒姐姐那般折騰,怕平兒受傷什麼的。
平兒轉頭看了香菱一眼,忽然展顏一笑,搖了搖頭,便借著賈璉用過的水,給自己身上簡單的搓洗起來。
忽覺得背心一暖,回頭看是香菱爬過來給她搓背,手法很是溫柔嫻熟。
平兒便不由反手摸了摸香菱,心裡覺得這丫頭太令人稀罕了,難怪被二爺當做寶貝一般愛護。
倒也不拒絕她的好意,因為她也覺得有些疲累,索性安心享受香菱的服侍,心說大不了等會自己也幫她搓搓好了。
“平兒姐姐,服侍二爺是什麼感覺啊,會不會疼啊……”
平兒一愣,轉過身來,看著香菱半是羞怯,半是認真的樣子,便撲哧一聲笑了。
拉起香菱的小手,平兒戲問道:“你和晴雯不是也經常服侍二爺的麼,方才我進來的時候,有看到你們在給二爺那個哦……”
香菱便害臊的低下頭。到底心底很好奇,又覺得隻有從平兒這裡才能取經,於是低聲道:“我們……我們從來沒有像平兒姐姐那樣,那樣服侍過二爺……”
按照賈璉的推測,香菱應該是比晴雯還要大一些的。再加上被賈璉天長日久的照料,便是榆木腦袋也該開竅了。
她很敬重平兒,從進賈府起,就得平兒諸多照顧。她又關心這件事,此時機會大好,她當然想問問。
平兒和鳳姐兒雖然早有猜測,但是再一次從香菱口中得知,平兒還是覺得甚是奇異。
二爺分明對美色很愛好的,從他想方設法讓自己和奶奶一道服侍便可以看得出來。
偏偏放著兩個絕色的丫頭,竟一直不動?
心內搖搖頭,也不敢妄自揣測賈璉的心思,愛憐的摸了摸香菱的腦袋,溫柔的解釋道:“傻丫頭,你生的這樣標致,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至於疼不疼……第一次的時候,應該都會很疼的,不過,往後便好了……”
親自教授旁人這些知識,平兒還是很覺得羞恥的。
好在和香菱已經如此親近了,而且香菱果然天生懵懂,聞言竟很是認真的追問相關事項。
於是平兒也就放棄些許羞臊,一邊與香菱互相搓洗身子,一邊將自己懂得的一些道理,慢慢的教給香菱一些。
確實隻是一部分,有些重點,她也不想教。她自己還在探索中呢,也想留著點,多搏一些賈璉的寵愛。
說一千道一萬,她和香菱,也還是競爭的關係。
總不至於真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