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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東非工商業在海外尋找出路可以說遇到了一個相當不妙的時間段,因為此時歐洲正麵臨著新一輪的經濟危機。
1912,年奧匈帝國首先爆發經濟危機,接著引發近東國家工商業倒閉潮,國際貿易和金融市場日漸萎縮。1913年8月,英、德重工業和金融業開始陷入困境,失業人數激增,法、意、日、等國工業生產也開始頹勢。
而這個時候,東非本國工業大量出口,進一步加劇了歐洲社會的危機,市場上充斥著廉價產品,卻無人問津,一方麵資本無限製生產商品,另一方麵卻不願意給工人增長工資,社會消費乏力,這種矛盾下,歐洲成了一個大炸藥桶,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社會革命。
假如說歐洲是世界炸藥桶,那巴爾乾就是歐洲炸藥桶,經過兩次巴爾乾戰爭的巴爾乾國家普遍貧困,而戰爭結束後又遭遇經濟危機的影響。
這個時間段,如果不能解決這些麻煩,轉移民眾注意力,塞爾維亞現政權隨時都有可能倒閉,所以他們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敵人”——奧匈帝國。
塞爾維亞和奧匈帝國的矛盾由來已久,早在“波斯尼亞危機”後,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就在進行著各種實現“民族獨立和統一”辦法的努力。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塞爾維亞的民族主義開始向著極端化演變,出於政治需要,一些政要也公開發表強硬措辭,激化了國內的情緒,這使得波黑地區成了奧,塞兩國矛盾的焦點。
塞爾維亞國內成立的民族自衛組織,就多達兩百多個相關委員會,並在波黑招募和訓練士兵、組織遊擊隊和誌願者、建立間諜係統,緊鑼密鼓地為戰爭做準備。
在恩斯特看來,奧匈帝國也算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畢竟奧匈帝國吞並波黑的時候,是從奧斯曼帝國手中搶過來的,現在塞爾維亞將責任完全歸咎到奧匈帝國身上確實有些不講道理。
連恩斯特這個外人都這麼想,奧匈帝國對於塞爾維亞人的“無理取鬨”行為,自然更加十分不滿。
奧匈帝國作為列強之一,從不認為塞爾維亞對自身能夠造成較大威脅,所以開始在兩國邊境地帶陳兵,頻繁組織軍事演習。
奧匈帝國和塞爾維亞的行為顯然是在火藥桶上跳舞,而這個火藥桶隨時有可能引爆整個歐洲。
……
1914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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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拉熱窩。
卡拉門啤酒館,這裡是塞爾維亞“黑手”組織的聚集地之一。
“格拉夫斯,聽說了麼?奧匈帝國在波斯尼亞舉行了一場軍演。”
“當然,這些該死的奧匈帝國人,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按照報紙上所說,他們不僅在波斯尼亞對我們塞爾維亞進行挑釁,並且還將塞爾維亞作為假想敵,奧匈帝國對我們塞爾維亞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青年義憤填膺的說道。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酒吧裡大多數的人的共鳴,如今塞爾維亞經濟下行,又經曆過兩場戰爭,大家日子都不算好過,心理鬱氣很重,而啤酒館顯然是一個可以放肆宣泄情緒的地方。
個人命運的不順,加上國家輿論的挑撥,塞爾維亞人像喝水一樣自然的痛恨著奧匈帝國。
“格拉夫斯說的太對了!奧匈帝國不僅霸占著我們的波斯尼亞,而且對我們的同胞進行著各種壓榨,隻有推翻這個邪惡的帝國,巴爾乾半島上才能獲得永久的和平。”一個酒鬼附和道。
“該死,雖然我很認同你說的話,可我們和奧匈帝國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奧匈帝國一直都是歐洲赫赫有名的歐洲大國,強國,而我們塞爾維亞獲得獨立和自由才沒有多長時間,之前更是為了擊敗奧斯曼人,消耗了大量國力,所以在奧匈帝國麵前,我們又能怎麼樣?”有人悲觀的說道。
“加夫裡洛,不要太悲觀,雖然奧匈帝國比我們塞爾維亞強大的多,但是奧匈帝國並不可怕,我們完全可以利用俄國人來對付奧匈帝國,俄國不會看著奧匈帝國吞並塞爾維亞無動於衷,所以對於我們來說,奧匈帝國並非不可戰勝,我們背後同樣有頂級的支持者。”
被稱為加裡洛夫的年輕人則繼續說道:“俄國人支持我們不假,但是俄國人能支持我們收複波斯尼亞麼?而且這次奧匈帝國的軍事演習完全是對我們塞爾維亞羞辱,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對於這樣的羞辱,如果針對我個人,我也不會如此憤慨,但是奧匈帝國明顯是對整個王國,以及我們塞爾維亞這個民族的羞辱,如果無動於衷,什麼也不乾的話很難說服自己。”
格拉夫斯走過來,拍了拍加裡洛夫的肩膀說道:“加裡洛夫,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而且也十分欣賞你對國家和民族大義的正確態度,我們確實不能無動於衷和坐以待斃,必須對奧匈帝國進行反擊,讓他們知道我們塞爾維亞人不是好惹的。”
加裡洛夫說道:“格拉夫斯,難道你有什麼辦法麼?”
格拉夫斯點點頭說道:“隻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一但實現絕對能給奧匈帝國造成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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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斯的說法自然引起了加裡洛夫的興趣,他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做?如果你的辦法可行,哪怕是丟掉我自己的性命,也願意為塞爾維亞民族事業獻身。”
看著這個剛剛加入組織不久的熱血青年,格拉夫斯嘴角不易察覺的動了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好鼓動。
當然,格拉夫斯依舊裝作嚴肅的對加裡洛夫說道:“據說,今天哈布斯堡的大公斐迪南將會到薩拉熱窩進行部隊檢閱,我認為這是我們的機會,既然奧匈帝國的人敢在我們的土地上耀武耀威,那我們就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刺殺一位歐洲大公可不是什麼小事,並且還是哈布斯堡這種歐洲頂級皇室成員。
但是加裡洛夫卻眼前一亮,他凶狠的回應道:“沒錯,隻有用鮮血,才能讓奧匈帝國人看到我們塞爾維亞人的的勇氣,隻有他們受到教訓,才能明白,任何人都不能在塞爾維亞的土地上耀武耀威,作威作福。”
這個時候,薩拉熱窩其實屬於奧匈帝國,薩拉熱窩作為波斯尼亞州首府,斐迪南大公到這裡檢閱奧匈帝國軍隊也並不出格。
而薩拉熱窩本來就是三族混居地,居住著奧斯曼人,塞爾維亞人和克羅地亞人,但是因為接近塞爾維亞王國,所以塞爾維亞對薩拉熱窩的影響很大,包括加裡洛夫在內的很多塞爾維亞人都以塞爾維亞王國身份自居,他們將薩拉熱窩同樣視為塞爾維亞民族固有領土。
這就很不講道理了,畢竟這裡不光生活著塞爾維亞人還有奧斯曼和克羅地亞人,除了三大族群以外,這裡還有德意誌,阿爾巴尼亞等民族存在。
但是遇到這種極端民族主義分子,講道理是講不清楚的,加裡洛夫勢必要將奧匈帝國這個“入侵者”從“塞爾維亞的土地上驅逐”。
而格拉夫斯這個組織裡的前輩也很願意給年輕人提供機會,他準備幫助加裡洛夫來實現一次震驚世界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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