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威兩人進去之後,他們就用身體將門擋上,表示其他人都在外麵等著。
賭場裡麵一片喧鬨,煙霧彌漫。
除了煙草味,還有汗臭味,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味道。
雖然才七點,但賭場裡的人還不少,兩個桌子玩牌九,一個桌子玩蕃攤,還有個桌子玩骰子,四張桌子周圍站了二十多人。
“天,天,天……唉……”一張牌九桌邊,一個人微微掀開牌九,旁邊的人不斷喊著,隨後就是一陣歎息聲。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陳正威目光掃了一眼,就看到牆邊或站或坐了十幾個人,都是和順堂在這裡看場子的。
而在裡麵有個小門,兩個人正站在門口。
陳正威兩人被領到小門前,有人進去說了一聲,
隨後兩人才被帶進去。
隻見裡麵一張椅子上坐了個穿著鑲邊如意頭紋長袍馬褂,麵相凶惡的男子,手中還掐著一根雪茄。
而在他身邊,還站了兩個身穿勁裝的精壯漢子。
不遠處還坐了一個青年,容嘉材看到那青年後就狠狠瞪了他兩眼,正是之前帶頭的那個阿火。
而帶著陳正威等人進來的青年,也關上門就站在陳正威兩人身後。
治狗添上下打量著陳正威,抽了一口雪茄後冷笑道:“你就是那夥人帶頭的我是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該說你不知道好歹呢”
“到我的地盤上做生意,不想著先拜碼頭打聽清楚,現在才想著來拜碼頭是不是晚了點”
在他看來,陳正威這些人就是些初出茅廬的土包子,連一點兒規矩都不懂,看彆人開蕃攤賺錢就想跟著開,連基本情況都沒打聽清楚。
直到棍子打到身上,感覺到疼了,才想著來拜碼頭,一看就是不懂事的。
何況他們要是做其他生意,倒是隨便他們,唯獨這大煙館和賭檔,是誰都不能碰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不知好歹。”陳正威嗤笑一聲道。
“不止是不知好歹,而且還不知死活!”聽到陳正威的話,治狗添的目光更冷。
“我告訴你,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在我的地盤上,就得按我的規矩做事!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隨著治狗添的話,陳正威身後的青年一腳踹在陳正威腿彎,想讓他跪下。
不過他感覺好像踹到了一根柱子上一樣,陳正威手上突然多出一把斧頭,轉手就砍在身後青年的脖頸處。
陳正威轉頭譏諷道:“規矩規矩是死的,你也可以是!”
治狗添的臉色一變,他身邊的兩個精壯漢子立刻從腰後往外掏槍。
不過陳正威的動作更快,誰都沒看出他手中什麼時候多了把槍,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一隻手壓向撞槌,另外一隻手扣動扳機。
頓時槍口火焰亮起。
伴隨著幾聲槍響,治狗添身邊兩個精壯漢子剛掏出槍,就身中兩槍倒地。
旁邊本來還一臉看笑話的阿火,直接撲了上來,同時從腰間掏出斧頭。
不過陳正威槍口一轉就給了他胸口一槍,隨後一腳快如閃電一般,直接將他踹到牆上。
接著陳正威槍口就指向治狗添。
治狗添臉色大變,他的手放在桌下,正要抓出什麼。
砰!
陳正威一槍打在治狗添肩膀上,治狗添剛摸出來的槍頓時掉到地上。
容嘉材撲過去將治狗添掉到地上的槍搶在手裡,用槍口頂在治狗添腦袋上。
“將撞槌壓下去啊!看到沒有,就是這個,將這個壓下去才能開槍!”陳正威一臉輕鬆的比劃一下,一點兒緊張的情緒都沒有,還有心思教容嘉材用槍。
然後將槍塞進懷裡的瞬間,槍就在手裡消失。
同時又抽出懷裡腋下的那把槍,笑眯眯的走向治狗添,同時提醒容嘉材:“小心點啊,彆走火了。不然咱們和順堂堂主的腦袋就‘砰’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