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死了的那個……死人而已,出來做事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那個倒黴蛋被人一槍從車窗打進去爆了腦袋。
另外幾個用手摸槍管的……那是純活該。
“檢查一下有沒有活口!”陳正威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隨手將煙頭彈到一邊。
微微張開雙臂站在路燈下。
整個街道上都是硝煙和鮮血的芬芳香氣。
他喜歡這個味道。
讓人發自內心的興奮。
“不要……彆殺我……”一個預備偵探倒在地上,他肚子中了兩槍,絕望的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男人。
這是個看起來很年輕,很英俊的男人。
一個穿著紳士服的華人青年麵無表情的掏出手槍對準他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伴隨著不時的槍響,片刻後街道上再無其他聲音。
“你們幾個回酒店,讓格林和大波蘭帶人動手!有兩個人必須死,阿倫平克頓,還有他們對外關係部的負責人!”
“大波蘭帶人去平克頓偵探社的總部,將平克頓偵探社的高層乾掉。他們在這邊的負責人是羅伯特平克頓?不知道死沒死!還有阿倫平克頓的另外一個兒子!”
陳正威吩咐道。
他也不知道剛才被自己打成篩子的人是誰。
這麼大的行動,羅伯特平克頓如果沒在這裡,那就是在偵探社總部等消息。
“我們回莊園!”
“威哥,我們還回去做什麼?還要乾掉誰?”阿龍有些興奮道。
“神經病!”陳正威給了他一腳。
“我們在半路上遇到大規模的交火,一個夥計被流彈打死了!”陳正威咧開嘴。
這裡的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乾的,但隻要沒人敢說出來,那就和他沒有一點兒關係。
……
當第一聲槍聲響起的時候,莊園裡的人還沒有察覺。
不過很快遠處密集的槍聲就打斷了宴會。
畢竟這裡可是芝加哥市中心,又是夜晚,槍聲傳的格外遠,而且還如此的密集。
湯普森叫來弗雷德裡克埃伯斯特“怎麼回事?”
他發現埃伯斯特的神色很平靜,心知他應該知道什麼。
“市長先生,是一場抓捕行動!”埃伯斯特低聲道。
“剛才的那個中國人,是個很危險的犯罪分子,現在我的人正在抓捕,現在槍聲已經停止了,行動已經成功了!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這種事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湯普森有些氣惱道。
他不在乎那個中國人是不是犯罪分子,他在乎的是一大筆錢在他眼皮底下飛走了!
片刻後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推開,埃伯斯特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來彙報情況。
然而抬頭看去,卻看到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一個穿著紅色紳士服的高大青年,正大步走進來。
“怎麼會?”埃伯斯特眼中頓時驚疑不定起來。
自己安排了超過兩百個警員,還有平克頓偵探社的那些人,怎麼會讓他跑到這裡?
而且他來這裡做什麼?
埃伯斯特將手放到腰間,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帶槍。
就在他猶豫自己要不要擋在湯普森麵前的時候,陳正威已經大步走過來“沒想到芝加哥的治安這麼亂!”
“剛剛出去,就發現有不少人在交火!起碼有幾百人,這是在打仗嗎?”
陳正威的話語讓周圍的人群微微騷動,隨後好奇的圍上來打聽“陳先生,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更想問問!”陳正威聳聳肩,隨後衝著埃伯斯特咧開嘴露出個有些森冷的笑容。
“局長先生,芝加哥市中心為什麼會發生幾百人的交火?而且就距離這裡三條街!”
“在來到這裡之前,我一直以為芝加哥的治安會比舊金山好很多,說實話,我在舊金山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連聽都沒聽過。”
“剛剛我的一個員工被流彈誤傷,當場身亡。”
“我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局長先生!”陳正威直接森冷的質問。
湯普森看了一眼陳正威,又看了一眼埃伯斯特,目光中飽含深意。
“陳先生,還好你沒有事!這是最大的幸運!”湯普森笑了笑道。
“但我的員工沒有這麼幸運,我帶他們出來,就應該帶他們回去!”陳正威衝著湯普森點點頭。
而埃伯斯特心中更加驚疑,他更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陳正威會在這裡,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為什麼這個中國人會在這裡質問自己!
“我要去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埃伯斯特給了湯普森一個眼神,然後衝著遠處莊園的保鏢招招手,示意他們保護好市長。
“局長先生,那裡的情況很危險!很抱歉我剛才的衝動!如果你要去現場的話,我和伱一起去!”陳正威的語氣緩和下來。
埃伯斯特聞言後,神色一滯。
盯著陳正威,似乎想要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現在外麵的情況很混亂,我的員工可以保護我,也可以保護局長先生!”陳正威繼續道。
埃伯斯特猶豫再三,才點了點頭。
“我也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此時一個紳士站出來,展現自己的勇氣。
他是戈登,芝加哥富豪圈有名的硬漢,曾經在南北戰爭中立下了功勳。
他的那些經曆,在芝加哥富豪圈和夫人小姐圈子裡一直都是傳奇故事。
片刻後,幾人來到外麵,隻見陳正威的馬車停在上麵,上麵還有不少彈孔。
“這是剛剛被流彈打到的!”陳正威道。
戈登湊過去看了一下,然後扭頭看向陳正威,目光有些變化。“陳先生的運氣不錯!”
“當然,上帝一直偏愛我!”陳正威拽出衣服裡的十字架親了一口。
戈登看出這些槍孔,根本不像是遠距離的流彈打到的。
除非用的是步槍。
但這些彈孔顯然不是步槍造成的。
而且這些馬車裡麵竟然拿還夾著鋼板!
“兩位先生,我們出發吧!”陳正威盛情邀請兩人上車。
上了馬車後,戈登就一直保持著警惕,整個身體都繃起來,仿佛隨時會暴起一樣。
直到馬車來到了三條街外。
濃鬱的血腥味順著風鑽入馬車裡。
戈登的臉色變了。
“就在前麵了!”陳正威示意馬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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