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真是啊!我真看了!我知道你要乾掉他,不過這個借口不合適啊!”李希文認真道。
“來來來,你從我對麵走過來,學一下!”陳正威讓李希文站到自己對麵。
李希文小心翼翼的邁出右腳。
“停!是不是左腳,是不是左腳?”陳正威指著自己的左腳笑嘻嘻道。
“師兄,你不是吧?這是耍無賴啊!”李希文抽抽著臉。
陳正威一巴掌抽他腦袋上了:“這叫最終解釋權歸我啊!”
“我又沒說是他左腳,還是我左腳!”
陳正威回到家中沒多久,顏清友就趕過來了:“威哥,失手了。”
“怎麼回事?”
“那個撲街自殺了!靠,我安排那麼多人,連個瘸子都抓不住,還能被他自殺了!”顏清友憤憤不平道。
“算了,死都死了,做人不能太斤斤計較,得饒人處且饒人。屍體……給我老丈人一個麵子吧。一半喂狗,一半埋了!”
“不是吧,威哥?”顏清友立刻道。
你管這叫給麵子啊?這不就是先分屍再喂狗麼?
“不然怎麼辦呢?人都死了,總不能鞭屍吧?阿友,我們出來做生意,有時候要手段狠一點兒,不然彆人不怕我們。他們都不怕我們,我們怎麼做生意啊?”
“但跟死人就不要計較太多了!我們又不是變態。怎麼說也是我老丈人的徒弟,說起來我也要叫一聲大師兄。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就這麼定了!這事就不用跟彆人說了,那些人知道吃裡扒外會被乾掉就行了!”陳正威說道。
顏清友扭頭看了看李希文,李希文對他翻了個白眼。
“威哥你說的對!那我就讓人安排!”
“劉錫鴻的那個撲街,他手下也都讓艾倫抓起來了,直接送進監獄。”
“不過那撲街還帶了個小妾來……才16歲啊,還挺漂亮的!怎麼處理?”顏清友問。
“摸清楚來曆,然後看看老不老實,老實的話就送給阿虎,省的他天天在妓院過夜,挺老大的人了連個家都沒有。”陳正威道。
“知不知道我手下這麼多,為什麼讓你給阿虎?”
“阿虎最先跟威哥嘛!”顏清友道。
“是阿虎沒野心啊!那女人就算有什麼心思,但阿虎沒野心,就不會受影響。”陳正威道。
“如果那女人真能老老實實,阿虎也能安穩下來,不然天天上妓院,說不定哪天就染一身病。而且反正是個小妾,他以後還能娶個正室。”
陳正威隨意的解釋道,這是教顏清友做事的手段。
同時也是告訴彆人,阿虎雖然現在有點兒邊緣化,不像秀才、阿龍他們各管一方,但自己心裡是記著阿虎的。
……
第二天中午,陳正威下樓,就看秀才在樓下等著。
“威哥!”容嘉材見到陳正威下來,連忙起身。
“行了,不用這麼客氣。”陳正威揮揮手:“一會兒一起吃飯,剛好跟你聊點兒事情。”
片刻後,擺了一桌飯菜,陳正威、林長寧,巧娘、正武還有秀才坐一桌,結果還沒吃飯,阿虎就趕過來了。
看起來倒是紅光滿麵。
“威哥!我來混飯吃!”阿虎笑嘻嘻道。
那個劉錫鴻的小妾,喜不喜歡倒是另一說,反正是送的。
陳正威惦記他,這事讓他很高興,估摸著陳正威起來,他就跑過來了。
“行了,洗洗手,坐下吃飯。”陳正威道。
隨後飯桌上邊吃邊聊。
“昨天的事情知道了吧?”陳正威詢問。
秀才和阿虎都點點頭。
“那個撲街的事先不說,這事也提了個醒。”
“該將家中接走的接走!或者接美國來,到時候安排一艘客船,一路上也不算太辛苦。或者讓手下兄弟家中安排一下,送到其他地方去,也不用走太遠。就是小心被人一鍋端了。”
陳正威手下那麼多人,廣東各地的都有,讓他們家中幫著安置,送到哪不能呆人?
“彆的還好,就是有些族老,故土難離!”秀才道。
族中那些老人是舍不得走的。
“那就隨他們了!”陳正威倒也不在意。
“另外,安排些人手去廣州,建個分行,舊金山人民銀行廣州分行!一方麵是,每年都有不少人要彙款回去,我們和其他銀行合作,還要給那些銀行錢。”
“我買的船也快到了,到時候我們自己送黃金回去,這筆錢就省下了。”
“另外,也要收買廣州當地的官員,畢竟我們接下來往這邊拉人,不是個小數目,還搶了那些當地做豬仔買賣那些人的生意,說不定就會有人搞事情,串通當地官員給我們找點兒麻煩。”
“然後有了廣州的關係呢,真要有人想去汶村抓人,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也能想辦法解決。”
“威哥,這辦法好,一舉多得!”容嘉材立刻道。
“順便看看能不能把槍和子彈賣給廣州那邊的軍隊!軍隊不要,就賣給土匪。土匪也不要……那些土匪總要打家劫舍吧?然後我們可以將槍賣給那些地主嘛!這市場不就有了?”
“威哥,你這生意經可真是一絕!”容嘉材道。
陳正威說出一句至理名言:“人人有槍,他才不亂啊!”
“一把槍才多少錢?有了槍就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照我說,每個村子都得買幾十把槍,買幾千發子彈。”
“我們賣的是什麼?是和平啊!”
“到時候順便將南洋那邊的市場也一起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