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誠意談事情!”
司徒業從腰間掏出手槍,衝著魯伊斯的大腿就是一槍。
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陳正威的手下,都是跟陳正威學的先禮後兵。
之前那麼禮貌,既然對方聽不懂,那就隻能直接一點兒。
砰!
“啊!”魯伊斯抱著大腿慘叫。
彆墅中的幾個仆從想要衝過來,全都被人用槍頂住腦袋,一動不敢動。
“這他媽就是我們的誠意!現在你明白了沒有?”司徒業用槍口指著魯伊斯的腦袋。
“明白了!”魯伊斯捂著腿,一頭的冷汗。
他就是想要幾把對方的槍而已……至於這樣嗎?
這些衣著體麵的華人都是徹頭徹尾的亡命徒,根本不在乎他是誰,也不在乎他家族在本地的影響力。
“槍聲這麼響,估計你的人也快到了!全都叫進來!”司徒業冷哼一聲。
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這裡畢竟是市中心,而且還是市中心的富人區。
很快,值班的警察就到了。
在讓仆人去將人帶進來,那些警察剛剛進了房間,就被槍口頂在腦袋上,然後將武器收走,用繩子捆好。
“你們誰知道自由與正義組織在哪?”魯伊斯帶著幾分慌亂,大聲喊道。
幾個警員互相看了一眼,沒人開口。
“既然都不知道,那你們就沒用了!”司徒業手中的轉輪手槍對準一個人的腦袋。
“知道……我知道……我給你們帶路!”那個人立刻飛快道。
“你呢?”司徒業看向另外一人。
“我……我……”
“說話吞吞吐吐,一看就是在想著怎麼撒謊!”司徒業扣動扳機。
砰!
一具屍體直挺挺倒在地上。
隨後司徒業又將槍口指向第三人。
“我知道有誰知道……彆殺我……”
司徒業用槍口挨個指過去,五個人,隻有一個人知道那個組織在哪,不過司徒業信不過他。
好在還有一個人知道有誰知道……而且是一個商人。
那個組織經常需要買些日用品。
“帶著他去抓人!”司徒業直接道。
很快,兩個小時後,司徒業就弄清楚情況,那個組織的老巢在城外的一個村子。
距離這裡大概十幾裡。
“去找一些馬,分出一半人手騎馬過去!徐力,威哥有幾句話要帶給他們!”司徒業直接坐在魯伊斯的客廳發號命令。
“上海仔,你帶著剩下的人去那個幫派。”
留了三十多人在這裡,司徒業將其他人安排出去,自己在這裡等著,順便看著魯伊斯。
順利的話,明天上午他們就可以坐船離開了。
至於在這裡鬨出什麼動靜,他根本就不在乎。
其他人都按照命令去做事,司徒業在一邊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坐在沙發上等候。
……
半個多小時後,位於貧民區的一處院落被人一腳踹開。
這裡是那個幫派老大的住處。
此時是深夜,不過那些幫派成員還沒睡,幾個人正坐在院子裡閒聊。
大門一腳被人踹開後,這些人紛紛站起來,房間裡也有人拿著砍刀出來。
“什麼人?”
然後就看到幾個穿著獵裝,戴著帽子的身影門外走進來,手中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當啷!
幾把刀都被扔到地上。
“你們是……”由於天色太黑,他們根本看不清對方的相貌。
不過對方也沒有回答的打算,直接扣動扳機。
噠噠噠!
伴隨著槍口的火蛇,院子裡的幾個幫派成員身上爆開一團團血花,渾身顫抖著倒地。
在臨死前,他們借著槍口的火光,終於看到那些人的相貌。
是華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冷漠和殘忍,開槍打死他們,仿佛是打死了幾隻牲畜。
開槍將院子裡的人打死,幾個人拿著槍準備進去檢查房間裡麵。
“等一下!”突然有人開口製止他們。
“我們這次來不是帶了那個?說是讓我們試試效果的?”一個馬仔從包裡拿出兩個手雷。
“這玩意兒怎麼用的?直接扔出去是吧?”那個馬仔直接將手雷從一個窗戶扔進去。
“靠!需要先把這個東西拔掉!那個環,看到沒有?”其他人頓時罵道。
“忘了!畢竟第一次用……”那個馬仔找到手雷上的圓環:“這個不會一拉開就爆炸吧?”
“廢話真多!”另外一個馬仔直接從他手裡搶過手雷,將保險拔掉,直接將手雷扔進一個窗戶。
轟!
伴隨著火光和衝擊波,整個窗戶都被掀飛了。
碎石和灰塵揚了外麵的人一臉。
“這東西帶勁!”另外一個馬仔頓時笑道,也從包裡拿出兩個手雷,拔下保險後扔進房子。
轟!
轟!
隨後一行人才拿著槍進入房間檢查。
確定裡麵沒活口了,一行人也不急著離開,而是在院子裡等著。
幾分鐘,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幾個黑人拎著刀衝進院子,便看到地上的屍體,頓時露出驚慌的神色。
而更讓他們驚慌的是,那些凶手並沒有離開。
而是用槍口指著他們!
噠噠噠!
除了這裡之外,還有一處酒吧也是這個幫派的據點。
一群穿著獵裝的華人踹開酒吧大門進去,根本也不區分裡麵是不是幫派成員,直接端著槍掃了過去。
片刻後,等他們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裡麵已經是一地屍體。
這個隻有二十多人的小幫派,僅僅十分鐘就隻剩下滿地屍體,隻有兩三條漏網之魚驚慌的躲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