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爺子,咱們這”
“先斬後奏,達爾罕部再如何,等事情發生,他不上船都得跟咱們上船。
總之速去!見到對方,隻要條件不太苛刻,能答應的都答應!”
“老爺子,這樣咱們不是太虧了?”
“哼!還不是你小子,如若沒有你闖下的大禍,老子用得著這般?沒用的東西!”
——
次日,眾人還在睡夢中,趙銘也是剛剛用涼水簡單漱了個口,外頭就傳來一陣急促馬蹄聲。
似乎想到了什麼,趙銘趕忙從陶燕手中接過羊皮襖子披上就急匆匆出了門。
遠遠就見一名霍中屯部族漢子騎著快馬飛速而來。
對方身上各處都是沾滿露水,看上去白茫茫一片,還有一些冰碴子。
翻身下馬後時,能清晰看到對方渾身都在微微哆嗦著。
“趙爺!兄弟們已經連夜走了個來回,情況大致確認,邊境區域的確出現少量外蒙營帳。
不過人數很少,約莫也就百人左右。
為此我們還特意往外蒙方向深入探查了一下,二十裡範圍內均沒發現大規模人員聚集跡象。”
這漢子打著顫用蒙語述說著。
現在趙銘麾下這幾部都是清楚趙銘是能說蒙語的,他們隨著跟鎮嵩軍一起訓練,對趙銘的稱呼也不局限於趙長官。
“你叫什麼名字?”
趙銘沒有具體詢問對方情況,而是淡淡道。
“王魁!”
“好!先下去喝口羊湯暖暖身子,辛苦了!”
趙銘拍了拍對方肩膀歎道。
“趙長官,看樣子他們真的隻是裝裝樣子,估計那些人是不是外蒙人都難說!”
張鶴剛好走了出來,聽到這些忍不住搖頭。
“嗯!大概率是這樣,不過還是不能放鬆警惕啊!”趙銘笑著點點頭,心裡多少是鬆了口氣。
外蒙十一旗,就算打點折扣,這總人數也能來到一兩萬。
真要是一兩萬大軍南下,趙銘真的隻能拿頭去扛了。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早做準備,我已經讓人將這消息往張家口送,約莫幾天後就能送達。
但我們也不能光等著上峰抉擇,也得早做打算呐。”
說著趙銘忍不住又從兜裡取出一盒已經抽的隻剩下幾根的哈德門。
“張師傅要不要來一根?”
“不了!我習武多年,沒抽這個的習慣。”說著張鶴還好心提醒道,“趙長官,您也要少抽。看得出你是有武術底子的。
您還年輕,天賦也很不錯,隻要繼續苦練不是沒有希望在這條路上更進一步,可莫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天賦。”
“嗬嗬!放心,我習武就是能多抽幾根煙。”
趙銘笑著聳聳肩,最近他也跟著張鶴每天雷打不動的練樁功,偶爾也跟著練了一下套路。
但抽煙這事兒,他怕是難以戒掉了。
“對了,張師傅,您每次廝殺過後都是如何排解心中壓力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