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事趙長官已經說了準許我兩個副手名額。我待會和趙長官說一聲就行。”
“啊!那太感謝了,軍需官大人!”
年輕人滿臉的激動,心裡則有些直犯嘀咕。
聽說這趙長官也就一名副手兼管家,也就是那位福管事。
怎麼這軍需官還能標配兩名副手?
不過同族人相互抱團的思維讓他沒多想太多,心中的狐疑也懶得和麵前的軍需官解釋。
——
“嗬嗬,張師傅您這人挑的還真不錯,嘖嘖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
此時正督促一眾牧民訓練的趙銘笑嗬嗬看向一旁的張鶴。
“趙爺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得到您的命令我想了半天,最後直接找上了北山老頭。
您要說看人最準的,咱們這兒除了北山老頭之外,也就孫老頭了。
不過問問北山老頭也行,就當是一個試探了。”
“嗯,北山老頭還算老實,到時候給他一個體麵吧。”
對於北山,趙銘現在也沒虧待他,起碼暫時這老家夥還不能死。
“不過趙爺,您這麼做,接下來影響訓練怎麼辦?”
張鶴坐在馬背上轉而看向不遠處正賣力操練的一眾牧民。
此時遠處草地上,以僅存的一百多名鎮嵩軍弟兄為單位,每人負責數人,開始進行服從和指令訓練。
強度嚴格來說並不算高,而且張鶴還不太理解這麼訓練的意義在哪裡,他隻能隱約感覺這樣會不會太慢了點。
“沒事,也就耽擱幾天,這個阿克夏要是腦子聰明一點,就會用每日為數不多的食物,優先供應訓練的弟兄們。
不過不急,再過幾天派人盯著這個阿克夏,這小子可不能讓他跑咯。”
“嗬嗬,這個您放心,除非他能飛,否則絕不可能讓他跑咯。”
張鶴笑著搖搖頭,霍中屯這地兒,無論內外,想要出去進來都很難。
哪怕河麵結了冰,想要出去就得經過哨塔範圍,除非對方不要命大冷天去翻山。
“不過趙爺,您這麼訓練真的行嗎?這群牧民很多可是連刀法和箭術都玩不利索的,槍術更彆提,很多人甚至都沒摸過槍。”
猶豫半晌,張鶴還是問出心中疑惑。
“張師傅平日可讀過孫子兵法?”趙銘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轉而反問。
“略懂,隻是聽以前老爺子提及過一些,沒讀過全篇。”張鶴搖搖頭。
他懂一些古文國學,但因為很早就來了草原還真不懂多少。
趙銘點點頭,“兵法有雲,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製權也。
這句話意思張師傅懂吧?”
張鶴想了想點點頭,沒聽過,但大致意思他還是聽懂了。
但他還是苦笑一聲,“趙長官您這方麵是專家我就不指手畫腳了。
不過我還以為你們現在打仗都是練槍法,練什麼排兵布陣呢。”
“槍法和排兵布陣也要練,但現在不是首先需要的。”
趙銘搖搖頭,這群牧民其實整體素質並不算差。
箭術這塊和槍術其實有些觸類旁通,牧民都擅長馬術,箭術也會一些,不說達到外蒙的地步,但牆式衝鋒之下,對準度要求沒那麼高。
相比之下,眼下最先要解決的是服從性,製度性以及嚴格的軍事化基礎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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