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官這事咱們是不是得儘快致電大帥?”
“當然,即刻致電大帥,這風頭可不能全讓他們奉係一派占了。”
“那這些照片....”
“唔....最近咱們附近不是一直有記者徘徊嗎?把照片交給他們。
想辦法塞點錢給他們,讓他們一定要公正的去寫,不能抹黑也不能偏頗某一方,做事記得彆留下把柄。”
“是!卑職知道了!”
“還有事?”
見任副官還站在附近,張礪狐疑道。
“長官,我是在想,既然這外蒙之患都已經解決,那這個趙銘咱們是不是得下手了?”任副官沉聲道。
現在周裕德重回核心圈子,任副官多少有了些危機感。
而想要吸引長官注意,自然得在其他地方多多找補。
趙銘之事,興許是個機會。
“趙銘啊.....”
想到這事,張礪眉頭緊鎖,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頭也逐漸舒展開。
“這次戰功,自然是少不得他趙銘這一環的,不然外界沒法解釋。
不過中升上不現實,隻能給他職務上做一些調整。
等大帥那邊回複之後,我再寫個條子送過去。
他這個副都統的位置也該撤掉了。
你看看目前市區這邊還有什麼職務適合他的?級彆不能太低,符合中校軍銜,又高於他之前牧場場長職務的。”
聞言任副官故作思忖的模樣,實際上對這事他早有腹稿。
裝模做樣的想了片刻,他這才笑道,“長官您看就咱們的鐵道部副部長怎麼樣?”
“長官,這職務油水多,實權有,但毫無兵權。
並且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
有點油水也算是堵住他的嘴,想來有這個職務,他也不會鬨騰起來。”
“嗯!這職務倒是個好想法。還是你腦子好使啊!”
張礪滿意點頭,這一職務調任的確不錯,不僅不低於趙銘原有的職務,表麵上屬於升了,但實際兵權更低了。
關鍵隻要能把趙銘從察北調回來,那接下來就可以隨便拿捏。
一年接著一年不斷平調,直至坐到一個清水衙門位置上。
這種手段算是官場上的常規操作。
你足夠聽話,並且會來事,那這個位置還能多坐坐,相當於為長官的心腹占一個坑。
如果不聽話,那第二年就能把你挪走,一年有些吃相太難看,那就一年換一個地方,油水則是一年年減少。
“可如果他要是不願意該怎麼辦?”張礪反問道。
任副官眼珠子一轉,笑嗬嗬道,“長官這好辦啊,其實為了不讓事情鬨僵,咱們可以先派人遞個話。
就說大帥那邊您有意要提拔他擔任鐵道部副部長,想來他是聰明人會懂咱們意思的。
如果他執意要違逆大勢,那就更好辦了。
等開春,咱們隻要以加強邊防的目的,加派軍隊在察北左右以及察中附近一帶巡察演習。
一來是杜絕了他與外界的聯係,二來也是給這小子提個醒,最好老老實實聽話。
長官,卑職覺得,如此他趙銘會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