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不禁懷疑,難道是最近陶燕越來越無法滿足自己,導致自己雄性荷爾蒙始終無法發泄,從而讓自己遏製不住心中膨脹的野心嗎?
“趙爺?趙爺?”
“啊?老孫啊,還有事?”
聽到老孫頭的聲音,趙銘這才反應過來。
“趙爺,您沒事吧?我剛剛和您說,這個買賣李俊能入場,咱們手底下自家弟兄能不能也摻和一手?”
說著老孫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聞言趙銘神色有些複雜,完了,壞事了。
忽悠的太厲害,不僅把外人忽悠瘸了,自己人也信了。
很多次趙銘和那幾個老板聊天都是沒顧及底下人的,兄弟們在旁邊經常就聽到了。
這也導致現在弟兄們對煤礦寶貝的不行,甚至加大了對煤礦的守衛力量,將煤礦當成了金山。
如果不是趙銘嚴令禁止不得強迫戰俘過度勞累乾活,這群狗東西肯定會一個個揮舞著皮鞭驅使俘虜沒日沒夜勞作。
“老孫啊,這事你們就彆摻和了,反正大夥跟著我也不會餓死,另外我也打算等過段時間弟兄們都會發放軍餉。
另外從事後勤勞作的也會有工錢。
不過關於工錢級彆這一塊,這幾天我會寫一個章程出來,等之後情況好些了,就會統一按照這個章程以職務級彆發放軍餉和工錢。”
趙銘哪能讓自家弟兄們往這坑裡跳,隻能用此來搪塞過去。
——
另一邊,吃過午飯,逛了差不多半個下午的李俊坐在這簡陋的客房內有些思緒亂飛。
“長官,咱們就在這兒住下了?不過這環境也太差了點,臭死了。”
副官直皺眉,雖然這客房是新建的,看起來很乾淨,可哪裡比得上他們以前在城裡住的那種白白淨淨的房子。
關鍵這裡的墊子和被子那都是羊毛皮做的,哪怕清洗過,上麵依舊有著濃濃的羊騷味。
這種味道是無法驅散的,因為整個營地都有。
“唉,習慣就好,我和那位趙長官聊了,他想讓我等幾天,那就等幾天吧。
回去也不得安生,在這裡清靜清靜也好。”
李俊將後腦勺靠在雙手上,雙眼有些怔怔出神的望著天花板。
“長官那趙長官和您聊了什麼?咱們為什麼要在這等幾天?難道他要對咱們....”
副官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李俊直接翻了個白眼,旋即詢問道,“你覺得那煤礦怎麼樣?”
“煤礦?長官這我哪懂這些啊,不過看著應該能賺點錢吧。”
“你覺得能賺多少?”
“不清楚,不過我之前有個老鄉就是負責采購煤礦,聽說這種如果產量大,一個月能有個幾千大洋的收益。
不過長官您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您對這買賣有興趣?”副官狐疑道。
“談不上,隻是問問。”
李俊沒好意思說,但仔細想想,就幾千大洋的收益,這個趙長官憑什麼說有人大把大把送錢過來?
難道這買賣能做到月收益上萬?
雖然他不太懂商業,但他也知道賺錢的行當都在城裡,這破地方,也沒個火車,人家有錢人願意跑這麼遠就為了過來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