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麼呢?”
“難道是想為她哥再拉一個盟友過來?不應該吧,少帥隻等著徹底掌權穩固人心,其勢力將穩壓國府一頭。
明麵上的實力已經是天下無敵,還缺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已經回到自己書房內的趙銘眼睛微眯。
而同樣就在趙銘離去沒多久,屋內的張懷傾繼續躺在床榻上回味先前的感覺。
嘎吱房門推開,張懷傾隻是側頭瞥了一眼,並無多少反應。
這時候能進來的隻能是她的警衛。
“小姐!”
“怎麼?你有事就說,這樣遮遮掩掩可不是你的作風。說吧。”張懷傾笑了笑,也不避諱此時屋內淩亂的景象。
看著眼前這一幕,以及麵前氣色明顯比之以往要紅潤年輕的小姐,她長歎了口氣。
“小姐,咱們來之前您不是這麼說的。我們隻是過來看一眼,您怎麼.....”
她有些頭疼,完全不明白事態怎麼進展到這一步,更沒想到小姐會如此一意孤行。
“我怎麼了?”
張懷傾嗤笑一聲,乾脆在床上坐起來,從旁邊摸出一根香煙,纖纖玉手夾起放在嘴邊慢慢抽著。
煙霧在她麵前繚繞,將她紅潤的麵色營造的有些氤氳。
“這幾年我求過多少人,求過我哥,求過幾位伯伯,可他們有誰會管我?
既然他們都不想管我,那我索性另外找一個靠山也不過分吧?”
“可是小姐,您也不能找外人啊,而且這位趙先生並不能幫到您....還是您想為少帥大人拉攏....”
“不!我已經對他們失望透頂了,你還沒看出來嗎?
他們從不會管我這個女子怎麼想,我父親如此,我那些伯伯如此,我哥好點,但他還是以事業為主以大局為主。
我說過多少次了?可有什麼用?”
這一刻張懷傾完全沒有往日的端莊高貴,有的隻有歇斯底裡,甚至是不顧形象的痛罵。
父親或許是整個東北子民的好父親,但絕不是她的好父親。
“小姐,難道你是想.....”警衛張萍有些驚愕甚至是駭然,她連忙打開房門向外囑咐了一聲吩咐外麵的同伴加強戒備,這才重新看向自家小姐。
“不可以嗎?”張懷傾夾著香煙淡淡道。
“小姐....你....你這太不理智了。”
張萍很想說你瘋了,不過這不是重點,“小姐,您就這麼相信他?畢竟認識他也不過是寥寥數日,這怎麼能如此托付他?”
張懷傾搖搖頭淡然道,“我當然不會現在就做決定,接下來我還要觀察觀察,不過他確實值得我們好好關注關注。
但我是不會再去求我哥的,這個男人要我給他三年時間,我就等三年,幫他三年。”
聽到這番話,張萍感覺腦子都快炸了,她嚴重懷疑小姐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