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樣我們還能堅持半年啊?那沒事,就按我說得來,軍服該采購就采購。
軍費開銷上不能省,另外聯係老任,就說還須采購下一批軍火。
這些彈藥是真的不禁用。”
趙銘大咧咧一揮手,然後自顧自的掏出香煙給自己點上。
半年,隻要能繼續玩一個月,他都不帶慌的。
“對了,老郭最近是不是過來了?”趙銘直接跳過先前話題轉而詢問道。
“姑爺您說郭老板?”
“對。”
“郭老板前日到的,一直想找您喝酒來著,還帶過來一大批您要的甲胄。”
“哦,甲胄檢驗過了?”
“過了過了,按照您說的,我們是按照高價支付的。”
“嗯!不錯,以後對這些冤....合作夥伴,咱們可不能小氣,一定要裝的大氣起來。
另外你這身衣裳穿了多久了?”
說著趙銘有些不滿的上下審視著阿福這身打扮。
這也讓原本自信的阿福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
他也不由得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穿著。
“姑爺,這就是我從馮家莊帶過來的新衣裳,還很新的,就穿了半年左右,還是換著穿的。”
“不行!給我重新去買,花大錢用最好的布料,不要給我省錢!
你是我的財政部長,你穿這樣算什麼回事?
不知道的彆人還以為我們窮穿不起新衣裳好衣裳呢!
這一身給我丟了,換最好的!”
趙銘完全不給阿福拒絕的可能。
想要騙錢,沒有一身好行頭怎麼成呢。
不僅阿福要換,他也得換,還得多買幾套到時候每天不帶重樣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待會讓老郭過來一趟我有事要和他說。”
趙銘擺擺手,待阿福有些一頭納悶的離去,隔間房門推進,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出來。
來人不是彆人,自然是陶燕這娘們了。
自從逐漸開春後,陶燕身上穿的也逐漸恢複常態,白天輕便的衣裳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形凸顯的淋漓儘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皮膚獨特的緣故,也許是她很少外出的緣故,皮膚依舊呈現出白皙,隻是比身處江南水鄉的女子多了一些乾燥。
這也沒辦法,這是這裡的地理環境造成的。
饒是如此,她的皮膚依舊是這裡最白的,就連幾個具備俄國血統的外蒙戰俘女子也沒法比。
隻見她端著茶盞邁著步伐走至跟前,給趙銘換了一壺茶水後,這才重新退了出去。
趙銘倒是想過讓身邊人協同辦一些政務,但趙銘還是不想讓枕邊人做這些事。
甭管這人是不是正妻,這事就是不允許。
彆看古人有些事很迂腐,但這件事的確有一定的說法,就如兔子不吃窩邊草一樣,親近之人尤其是同床共枕之人幫忙處理事務是大忌。
如若隻是做生意還行,可涉及政務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