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這兒另有一支騎兵師駐紮,無論他趙銘想要對哪裡下手,除非他能一日內攻下城池。
否則他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我拿捏!”
其實早在騎兵師調走後,參謀部那邊就下令從綏遠抽調五個步兵團過來增援,加固察哈爾防線。
這倒不是為了防備他趙銘,在高層眼裡,他趙銘還算不得什麼。
主要是為了防備東北那邊的虎視眈眈。
五個步兵團,五個保安縱隊,合計約合在一萬兩千號人。加上一個騎兵師總人數在兩萬人左右。
另外他張礪麾下還有一支炮兵旅,裝備75毫米山炮四十八門,另外城內還有囤積的二十八門炮。
槍支彈藥儲備充裕,完全可以打好幾次硬仗,就算奉係有所圖謀。
在奉係連續不間斷猛攻之下,怎麼說也能抵抗至少十日。
十日都足夠大帥那邊火速派遣幾支援軍過來支援了。
所以張礪一點也不慌,實在不行在城內還有兩支保安團。
雖說保安團和保安縱隊都一樣,戰鬥力十分拉胯,屬於可有可無的存在。
放在古代那也就是朝廷勒令地方組建的地方自衛武裝,但這年頭保安團人手也有杆槍。
和奉係碰可能一碰就碎,但和趙銘還是能打打的。
“好了,還是想法子怎麼籌措錢糧吧,如今大帥那邊催得緊,可不能因此耽擱了大事。”
張礪一揮手,已經是將趙銘這事忘了個乾淨。
他不否認此前趙銘在戰場上表現的足夠優異,但他又沒看見,鬼知道這裡麵有沒有貓膩。
更何況此前他就覺得趙銘多半和外蒙人有所勾結,現在搞這些小動作,想來是不滿如今的稅收。
有些不滿鬨騰鬨騰很正常,大不了打一棒子給一甜棗嘛。
兩人很快就籌措錢糧之事開始商議。
晉軍不同於國府,錢糧是真的緊缺,加之各地遭災,又不是南方那等錢糧富裕之地。
眼下還沒到戰爭關鍵節點,後方各地就已經出現經濟崩潰現象。
“長官,要我看要不還是向察北多征收一些糧食”
“這怕是不好吧錢財已經把擔子都壓了過去,這糧食也壓過去,這趙銘怕是真要和我鬨騰呐。
更何況他察北有的僅有牛羊,牛羊之物,豈能一股腦充當軍糧更何況牛羊也不要用於運輸啊。”張礪搖搖頭。
聞言任副官卻是嘿嘿一笑,低聲道,“長官,您說察北真的缺糧嗎”
這話讓張礪微微一頓。
“長官,要我看這趙銘錢不缺,糧也不缺。
據說早在一年多前,這趙銘就陸續從南邊采購糧食,五個月前這南邊過來的運糧隊都源源不絕。
早先下邊的還以為是過來做買賣的,後來底下有弟兄戳了戳那麻袋,發現裡麵全都是米麵!
此事您還記得嗎?當初我還詢問過您來著,您當時看在那趙銘又派人送來一筆錢的份上也就沒去管。
如今.....豈不是正是用這筆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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