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村突然一拍腦袋,“對了,加藤,我記得你是在東北接受的教育,當時培訓你的老師中村浩田現在就在津門,你要不要拜訪一下?”
“中村浩田?”
趙銘皺了皺眉,這名字自己怎麼沒聽過?
腦子仔細回想,怎麼也沒想到這號人物。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特娘的還是在試探。
“老師,這中村浩田學生實在沒印象,我記得當初我們在那裡學習,教官與學生都是不知道各自姓名的才是吧?”
“咦,是這樣嗎?看來是我老糊塗了,有些忘記了。哈哈沒事,那就是我記錯了。”
崗村一拍額頭很是巧妙地將此事揭過。
“好了,上菜了,咱們邊吃邊聊!”
日式餐點,尤其是這個時期的傳統日式夥食,基本上就是十分簡陋,唯一稱得上肉食的後續就是魚肉。
當然這年頭東洋上流社會還是很奢靡的十分喜歡追隨潮流享用西餐,但很顯然,這位崗村是一位傳統的東洋人。
“加藤,不會介意吧?可能是清淡了一些,但我這人吃習慣了咱們自己的東西。”
“老師您說的哪裡話,我現在啥都吃過,就是家鄉的這口一味難求,我巴不得天天能吃上呢。”
趙銘一臉享受的吃著美食,相較於國內的美食,小鬼子的東西處處都透著小巧。
一碟子菜,按他正常的飯量而言,可以一口就是一碟子菜沒了。
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實際上趙銘還得克製著,不然全吃進肚子裡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至於這清酒那就更彆提了,對於趙銘這種酒神而言,這玩意就跟漱口水似的,根本沒一點勁。
十幾杯那種小杯下肚,崗村已經是滿臉微醺之色,趙銘也隻得故作一臉微醺,隻是怎麼裝看上去依舊還是十分清醒。
沒辦法,十幾斤白酒還差不多,不然光是清酒,他真就當清水在喝。
“哈哈,加藤,你這酒量可以啊,看來你們這些常年定居在華國的酒量就是不錯,這邊的人酒量就很好。”
崗村聲音帶著一絲醉意,說話都有些打結。
趙銘也不知道這老狗是裝的還是真的如此。
“老師,說來也是慚愧,學生喝慣了這邊的酒,喝家鄉的酒不容易醉,可惜想要體驗那種微醺感,隻怕要喝不少才行。”
“那算了,我這兒可沒準備那麼多酒給你喝,不過等過段時日你再過來,我可以給你送一批清酒。”
崗村說著打了個酒嗝。
“對了,關於資金援助這塊,我想好了,到時候會向大本營申請,估計最高能申請下一億日圓。
但你也知道,你這次也算是拂了大本營的麵子,這資金肯定要大打折扣,最終可能也就在四五千萬左右。
我會儘力幫你爭取,不然以那些老家夥的尿性,你能拿到一千萬日圓就不錯了。”
“多謝老師,其實隻要是有援助就可以,學生是為帝國效命,我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趙銘一臉的慷慨之色。
如此看的崗村更是滿意點頭。
加藤是個忠義之士啊!可惜,就是出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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