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旦出現意外,我會做出我的選擇的。”
周先生看著眼前的年輕同誌,歎了口氣。
他很清楚黨務調查處那群豺狼的可怕之處,許多同誌一旦落入對方之手。
除了那些意誌力格外堅定之人,基本很難扛住那等酷刑。
而且有時候也不僅僅是酷刑還有各種誘惑和人性考驗。
他很清楚自己身份的重要性,他賭不起,到時候一旦遇到危險,他必然率先自裁。
“好!你去吧,我收拾一下就走。”
擺了擺手,周先生開始回屋收拾起來。
而這名年輕夥計點點頭,也是悄無聲息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過了半刻鐘不到,周先生也是提一個手提箱快步走了出來。
出來之前,他已經先看著能證明他身份和信息的一切資料全部焚毀。
至於一些雜物他也無需多帶,就拿著剛剛那個裝著美刀的箱子就走了。
因為箱子還有一些冗餘,所以在裡麵還裝了一把手槍,以及一枚炸彈。
炸彈的引線用繩子綁著延伸出來,並且綁在手指上。
一旦遇到危險,他就會放下手中皮箱,然後猛烈地爆炸會將他吞噬。
隨著黑夜中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這裡,趙銘也是從一側巷道中走了出來。
瞥了眼巷道一角的男子,趙銘搖搖頭,也是快速而去。
約莫又過了半小時左右,一名嘴裡叼著一根牙簽的男子朝著這邊而來。
剛剛吃了碗餛飩,這大晚上的還要輪流換班,不搞點東西填填肚子那怎麼受得了。
“咦?這小子不會是躲在哪裡偷懶去了吧?”
男子小聲嘟囔,瞥了眼院子那邊已經漆黑一片靜悄悄的,但房門依舊緊閉,他也就沒太在意。
畢竟已經連續盯了三天了,這裡麵的家夥,基本最晚不會超過午夜就會入睡,眼下都淩晨快兩點了,睡著了也很正常。
隻是他走著走著忽的被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先是一愣,旋即就差點忍不住驚呼出聲。
看清楚地上屍體的模樣後,他又看了看院子,有心過去查看情況,思索再三左右看了眼,還是快速退去。
約莫過了一刻鐘,大隊人馬伴隨著淩亂且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有二十多人將這處院子團團圍住。
旋即就是破門開始這進行搜查。
“組長,沒人!盆子裡還有燭台上的餘溫都不剩什麼了,估計走了有一陣子了。”
啪!
“廢物!我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於海東冷冷的掃視眼前的行動人員,最終目光看向那個低垂著頭,剛剛報信的組員。
“你怎麼沒跟著一起死?操!”
於海東嘴裡叼著煙,越想越氣。
這條尾巴他可是追查了好久,這也得益於他之前抓捕過一個人。
此人就是紅方人員,隨後因為扛不住酷刑,選擇加入他們。
還彆說在對付東洋人這塊他們是一點也不行,但對付自己人這塊,黨務調查處辦法一大堆。
他就直接讓人經常帶著那人到處閒逛,他永遠相信,隻要是同類,哪怕是曾經的同類,都能對同類有著十分敏銳的嗅覺。
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條大魚,結果就這麼溜了如何不讓他痛心。
“不是還有那個梅爾多嗎?給我逮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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