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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火炮人家也賣,隻不過數量就很少了。
看完一圈趙銘感覺人家還真是來做生意的。
看到軍備最後一欄,他來了點興趣。
“這個你們也賣?確定嗎?”
“長官您是說哪個?”
“軍馬!”
“哦,這個啊!賣!肯定賣啊!”
小原忙不迭點點頭,"您要多少?我們大阪師團現在有幾千匹軍馬。
不過這些當然不可能全部用於出售,但一千匹戰馬還是可以出售的。"
“行,那這一千匹戰馬我全都要了,另外我這裡還需要十萬發子彈!”
“好好好!長官我記下了。”
小原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他還從沒有做買賣這麼暢快過。
要知道以往他們大阪師團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做買賣。
但大多數的國府部隊看到他們第一時間就開火,要不就是對他們的一些提議很是警惕,以為這隻不過是奸計。
但眼前這人屬實是心寬,但他想到了關於這位趙長官的情報。
心中頓時了然。
人家這哪裡是心寬,這分明就是藝高人膽大。
人家本身就沒有懼怕他們大阪師團的可能,自然也不可能怕。
又翻了翻,趙銘越來越佩服這大阪師團了。
他們幾乎是把他們自己本身部隊裡的裝備全都寫在冊子上用於售賣。
上到機槍火炮這些重武器,下到頭盔水壺鞋子這些軍需輔助裝備。
甚至就連他們部隊一些士兵隨身攜帶的香煙也能用於出售。
還有就是一些來自東洋的清酒,上麵更是標注了高價。
或許在他們看來,能夠在這裡販賣清酒,他們十分舍不得,自然要掛出高價。
可是這玩意趙銘一點興趣也沒有。
“話說,你們這樣就不怕嗎?”趙銘放下冊子很是好奇的看向眼前的小原。
接過冊子將其好好珍藏後,小原這才笑著擺擺手,
“怕!當然怕了!不過怕有什麼用?
再說軍規之上可沒有寫禁止我們和敵人做生意不是嗎?
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算違規。
再說打仗何必那麼賣命?我們又不是來送死的。
我們大阪師團上上下下都清楚,打仗是沒有前途的。
還是賺錢有前途,有了錢,以後回國還能過上富裕生活。
可要是什麼也不做,退伍後,那就是一個尋常的農夫。
在我們東洋本土依舊是最被人瞧不起的存在。
我才不想過那種苦日子呢。
再說我們大阪人其實一點也不想來。
大多都是很不情願的參軍。
哦對了,趙長官,這些話您可千萬不要對外說啊!
我們大阪師團能夠如此滋潤,主要是大本營對我們還是很重視的。”
聽著小原這一番通篇理論,趙銘已經是張大了嘴。
不僅是他,旁邊旁聽的王二和猴子等人也是張大了嘴。
因為在他們印象中,東洋人大多都是極端的狂熱分子。
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夥奇葩,他們反而覺得很是格格不入。
可明明對方才算是人間清醒的那一群人,所以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送走了小原,趙銘依舊駐足久久不語。
沒想到大阪師團這麼識趣,並且這麼早早就派人過來和他聯絡。
這隻能說明一點,大阪師團是真的不想和他打,而且這種想法十分迫切。
“難道是因為萬家嶺一戰,還有我以往的戰績傳到他們那兒去了?”
這麼一想,倒不是沒可能。
以大阪師團謹小慎微,貪生怕死的行事作風。
在得知對麵就盤踞著這麼一群狠人之後,多半已經嚇得夠嗆,自然想要早早的打發穩住趙銘這邊。
“趙爺,這....這真的是甲種師團?會不會我們被人家給騙了?”猴子愣愣反問。
就連一旁早就從趙銘口中得知大阪師團大致情況的王二也是愕然的看向趙銘。
“趙爺,大阪師團這樣,他們真的不怕死嗎?他們這算是通敵了吧?”
的確,他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麼做也太囂張了。
不過在趙銘看來,這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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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之後明目張膽放掉國府四十萬大軍,那才叫牛!
偏偏這樣,東洋大本營那邊還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因為人家真的是按規矩在辦事,你們大本營本來就沒有讓他們攔截那支敵軍不是嗎?
這樣他們何錯之有,而眼下,他們哪裡錯了?
他們不過是想賺點小錢,更何況他們錯了嗎?
他們什麼也沒錯,規章製度上,也沒有這條禁令,所以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
“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對方一定會如約履行合作,但我們隻是付出了微不足道的訂金不是嗎?”
趙銘笑著看向兩人,“如果他們真願意和我們做買賣,並且送來了貨物。
那我們和他們做買賣又有何妨。
既是拖住了他們,也成功緩解我們眼下裝備和食物不足的困境。
這樣何樂不為呢?不過是些許的嘗試罷了。”
“這...這倒也是。”
王二點點頭,隻是神色很是古怪。
不知不覺,一眨眼就是好幾天過去。
此時經過多日的休養,波田總算是有種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感覺。
他也算是十分勤奮之人,從一開始跟隨大部隊投入戰場之後。
那就像是全勤打工人,幾乎打完一場就立刻趕往下一場。
努力程度,不亞於當初趙銘麵對過的阪恒師團。
而這樣也導致他大量病症在體內堆積,這次重病,算是把那些病症一股腦的給引爆了。
以至於眼下他依舊感覺腦袋發暈,發脹,站起來都感覺頭重腳輕。
“八嘎!來人!來人!”
看到營帳裡無人,波田朝外大罵起來。
沒一會就有一名副官急匆匆跑了進來,“長官!”
“水!給我水!”
“嗨!”
副官得到命令不敢怠慢,再度返回時,已經拿著一個軍用水壺快步走了進來。
連喝了幾大口,波田支隊長這才感覺活過來了。
坐在床榻上重重喘了幾口氣,他這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