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獨立團,是支那人所謂的基乾團,並非主力團,他們都能被分配數門山炮,說明土八路得到的山炮數量,絕對超乎我們的想象!”
“吆西,看來,我們內部的蛀蟲,比想象的還要大!八格牙路!”
筱塚一男感覺到無邊的憤怒。
居然膽敢把山炮這種重要的武器,都弄到敵人那邊,這簡直是瘋了!
這是拿了敵人多少錢
他理解不了,為什麼有些人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國家和軍人的榮譽!
山本一木這些天一直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敵人的山炮,此刻聽到筱塚一男的話,當即悲憤地喊道:
“司令官閣下,請務必要將這些蛀蟲找出來。
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為我特工隊的勇士報仇!”
對於山本一木的憤恨,筱塚一男沒有搭理,而是敷衍道:
“吆西,山本君,看你的模樣,傷勢不輕,伱先回去養傷吧。”
山本一木也知道自己辦事不利,司令官閣下不像之前那樣信任自己了,隻能無奈地一歎,隨後被抬了出去。
……
筱塚一男看著山本一木被抬走的背影,忽然開口對楠山修吉道:
“楠山君,這次觀摩團出事,我第一軍難辭其咎,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楠山修吉一聽這話,頓時心裡一驚。
他明白,第一軍接連出現丟失聯隊旗、全軍覆沒兩個大隊、觀摩團被全殲這樣的大敗仗,必須有人出來承擔責任。
而這個人選,顯然不可能是筱塚一男這個司令官。
那麼自己這個參謀長,就是最好的人選。
這一刻起,他知道自己的軍事生涯應該是結束了,但他卻並沒有失落,反而還有點小竊喜。
畢竟,繼續讓他擔任這第一軍的參謀長,伺候筱塚一男這個老家夥,簡直太痛苦了!
這個王八蛋,太難伺候!
現在要背鍋滾蛋,對他來說,貌似是件好事!
他當即強裝沉重,一臉甘願為筱塚一男赴湯蹈火的表情道:
“司令官閣下,卑職明白。山本君任務失敗,卑職難辭其咎!”
“吆西!楠山君果然是我的好助手!
你的妻子和女兒,我會安排人替你照顧的,請楠山君放心便是。
你的女兒已經十六歲了吧真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啊!”
筱塚一男陰惻惻地道。
聞聽這話,楠山修吉忽然感覺有點不妙,心中疑惑滿滿地道:
“司令官閣下,既然卑職即將轉入預備役,那我的妻子和女兒,我就有了時間自己照顧,恐怕不勞司令官閣下費心了。”
“預備役楠山君錯了。
你出賣我軍機密給八路,被我發現後,畏罪切腹,哪有什麼預備役”
筱塚一男說著,已經握住了腰間的軍刀。
楠山修吉聞言麵色狂變,失聲驚叫:
“納尼司令官閣下,你怎麼可以這樣”
然而他沒有等到筱塚一男的答案,就感覺到腹部一痛,隨後就撲街倒地。
這時候,筱塚一男才收刀回鞘,而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擦乾淨了順著刀刃流到手上的血,慢悠悠地對楠山修吉的屍體,重重地鞠躬道:
“楠山君,你我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為我們這半年來的多次失敗負責。我想,你應該會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