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鬆一雄腦海中,驚濤駭浪,思緒紛繁,卻又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決策。
隻能下令道:
“快快滴,把將軍閣下請來。”
“嗨!”
作戰參謀如蒙大赦,連忙跑路。
……
不一會兒,一臉輕鬆的朝香宮酒彥王就大踏步趕來,問道:
“岩鬆君,是否戰況出現了明顯有利於我們的轉變?”
岩鬆一雄嘴裡發苦,搖了搖頭,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番。
朝香宮酒彥王瞬間也是暴跳如雷,連聲大罵:
“八格牙路!吉本真一這蠢貨!
幾十年征戰沙場的經驗,都是喂狗了嗎?
為何沒有做好戰場偵查???
這晉陽城北,不是一片平坦嗎?
他居然都能衝進土八路的埋伏圈裡?
他是眼瞎了嗎???”
……
然而,還沒等他罵完人呢,電訊室那邊,又收到了村田孝聲的電報。
說飛行第20戰隊,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損失了20多架飛機,卻根本沒能炸毀土八路的炮兵陣地。
這下子,朝香宮酒彥王當即氣得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他感覺到,自己一世英名,就要被這些蠢貨給連累得,毀於一旦了。
岩鬆一雄見這廝暈過去了,頓時傻眼了。
心道:你特麼暈了,我怎麼辦?
現在這場仗該怎麼打?
束手無策之下,他隻能立刻讓電報員發電給岡村次寧,請求戰術指導。
他倒也沒蠢到家,已然很清醒,在沒了那批特種彈和航空兵的轟炸之後,就靠他手頭上這點兵力,怕是解決不了曲北縣外的敵人。
甚至有可能,守不住晉陽城!
……